《权力语录》试读：民主篇

柏拉图（Plato），《理想国》，约公元前390年民主……是一种迷人的政府形式，变化多端、杂乱无章，给同等者和不同等者都分配以某种形式的平等。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政治学》，公元前343年若想像有些人所认为的那样，让民主主要体现自由和平等，那么唯有人人都能在政府中最大限度地享受自由和平等。在这种情况下，自由和平等才能达到最高境界。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政治学》，公元前343年民主是政府的形式，在这种形式中，自由者就是统治者。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政治学》，公元前343年民主国家的基础就是自由。 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政治学》，公元前343年无论何时，只要那些虽然自由但并不富裕的人占大多数，而且掌握着政府的主要权力，那么民主就能存在。而如果是那些只占少数的富裕者并且是出身名门的人掌控政府的权力，那么寡头统治就会形成。爱德华一世（Edward I），对模范议会的演说，1295年人人为之感动的事，必定会人人赞同。 Quod omnes tangit ab omnibus approbetur.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裘力斯·恺撒》，1599年有些人走上教堂的讲坛，大声疾呼："给我们以政治自由和生活自由吧，并给我们以选择权。"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科利奥兰纳斯》，1607-1608年除了人民之外，城市还能成为城市吗？ 约翰·弥尔顿（John Milton），《国王和行政官的占有物》，1649年国王和地方行政官的权力无非就是派生性的，人民因为相信他们才将权力转交给他们，赋予他们以权力，让他们为人民谋福利。从根本上说，权力依然是人民的，剥夺人民的权力就意味着违背人民与生俱来的权利。布莱斯·帕斯卡（Blaise Pascal），《思想录》，1670年选择多数人是最佳的途径，因为这是人人都看得见的事，而且多数人有力量让别人服从自己。然而，这却是最为无能者的观点。 La pluralit est la meilleure voie, parce quelle est visible et quelle a la force pour se faire obir. Cependant cest lavis des moins habiles.约翰·德莱顿（John Dryden），《押沙龙与亚希多弗》，1681年多数人与少数人犯错，都是一样严重的。 威廉·佩恩（William Penn），《宾夕法尼亚州政府的体制》，1682年任何政府都属于自由的人民。在这样的政府领导下，法律决定一切，人民是法律的当事人。约翰·洛克（John Locke），《政府论（下篇）》，1690年每一个人经与他人取得共识，在一个政府的领导下形成一个政治团体，就应服从该社团的责任与义务，顺从大多数人的意志，并听从大多数人的指挥，否则，这一原本的契约就会毫无意义，因为这一契约是每一个人与他人共同融入同一个社团的依据。约翰·洛克（John Locke），《政府论（下篇）》，1690年人生来就是自由、平等和独立的。任何人都不得剥夺他人的这些权利。未经他人的许可，都不得侵害他人的政治权利。约翰·洛克（John Locke），《政府论（下篇）》，1690年在人类社会中，人的自由不应该受任何其他法权的控制，而应经协商在全体公民中得到确立。人的自由也不应该受到任何意志的奴役或任何法律的约束，而应该根据信任通过立法机关得到确立。贺拉斯·沃波尔，奥尔福德伯爵四世（Horace Walpole, 4th Earl of Orford），致贺拉斯·曼的信，1743年9月7日我们最高的官员就是暴民。 让·雅克·卢梭（Jean Jacques Rousseau），《社会契约论》，1762年如果存在神的臣民，那么他们的政府将是民主的。可如此完美的政府并不适合于凡人。 Sil y avait un peuple de dieux, il se gouvernerait dmocratiquement. Un gouvernement si parfait ne convient pas  des hommes.让·雅克·卢梭（Jean Jacques Rousseau），《社会契约论》，1762年从民主这个词的严格意义上说，真正的民主从未存在过，而且永远也不会存在。 A prendre le terme dans la rigueur de lacception, il na jamais exist de vritable dmocratie, et il nen existera jamais.约瑟夫·普里斯特利（Joseph Priestly），《政府的首要原则》，1771年只要人民的声音充其量只是声音，没有任何明显的行动，那么政府从来就不会因此而感到惧怕。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马萨诸塞州布伦特里市演讲手记，1772年危险来自每一个人。自由政府的唯一准则就是不应该相信，人若拥有权力就会危及公共自由。 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对马塞诸塞湾委员会的宣言，1774年由于人民的幸福是政府的唯一目的，所以人民的支持是政府的唯一基础。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致托马斯·盖奇中将的信，1775年8月20日若一个社会阶层源自一个勇敢而自由民族的尚未堕落的选择，那么我认为没有任何社会阶层比它更值得尊重，因为这样的选择才是一切力量最为纯真的源泉，也是最为本真的源头。乔治·梅森（George Mason），《弗吉尼亚权利法案》，1776年6月12日就本质而言，所有人都是平等、自由和独立的，而且具有某些与生俱来的权利，譬如说，当人进入社会后，他们就不能因为任何契约而被剥夺繁衍生息的权利。这就是说，他们借助获取财产并拥有财产、追求幸福并获得安全的手段来享受生活和自由。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独立宣言》，1776年7月4日在人类事务的发展过程中，当一个民族必须解除其和另一个民族之间的政治联系，并在世界各国之间依照自然法则和上帝的旨意，接受独立和平等的地位时，出于对人类思想的尊重，这一民族必须宣布迫使自己独立的原因。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独立宣言》，1776年7月4日政府的正当权力源自被管理者的首肯。 杰里米·边沁（Jeremy Bentham），《政府片论》，1776年绝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才是衡量是非的标准。 爱德蒙·伯克（Edmund Burke），《致布里斯托尔行政长官的信》，1777年4月3日若有人问我，何谓自由政府，那么我的回答是，从任何实际的意义上看，自由政府是取决于人民的认同的，而且是人民，而不是我，才是自由政府顺乎自然、合法且称职的判断者。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致阿比盖尔·亚当斯的信，1777年6月2日我相信，在我们的人民大众中有一笔财富。这笔财富就是智慧、完整的人格和人文精神。这一财富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维系人民的幸福。塞缪尔·约翰逊（Samuel Johnson），《最著名一切事情，如果经过人民大众的长期思考，往往就能达到正确的目的的英国诗人艾迪生传》，1779-1781年。 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弗吉尼亚笔记》，1782年每一个政府如果仅仅成为人民的统治者，那么它就必然会走向衰微。因此，人民本身才是政府唯一最为安全的受托人。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致威廉·卡迈克尔的信，1786年12月26日人民良好的判断力，是我们政府能够拥有的最强大的军队。这支军队肯定不会有负众望。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在制宪会议上的辩论，1787年我们现在正在建立共和国政府。真正的自由并不存在于独裁中，也不存在于极端的民主中，而是存在于调和的政府中。6月26日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致本杰明·希曲鲍恩的信，1787年1月27日乌合之众若想治理国家或者指挥军队，则是万万不可行的。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在制宪会议上的讲话，1787年6月18日除非是一个永久性的团体，没有任何其他团体能够制约民主的轻率。 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联邦党人文集》，1788年1月16日我们可以将一个共和国界定为这样一个政府： 其一切权力直接或间接地源自人民这一伟大的团体，在一段有限的时间里，接受性情愉悦、品行端正并具有不同职务的人的行政管理。政府派生于社会这一伟大的团体，而不是派生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团体抑或一个受青睐的阶级。就政府而言，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论戴维拉》，1789年一个自由政府的精髓在于对竞争对手的有效控制。［艾曼努艾尔·］西耶斯神甫（Abbé ［Emmanuel］ Siéyès），《第三等级是什么？》，1789年何谓第三等级？指所有的人。在政治秩序中，第三等级拥有哪些东西？没有任何东西。第三等级有何要求？想有所作为。 Questce que le Tiers Etat? Tout. Quatil t jusqu prsent dans lordre politique? Rien. Que demandetil? A devenir quelque chose.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致威廉·亨特的信，1790年3月11日如果一个政府不再与人类的权益处于永久性的明争暗斗之中，那么共和政体就会成为政府的唯一形式。威廉·葛德文（William Godwin），《政治正义论》，1793年如果政府存在于人民的认同中，那么这一政府就没有任何权力制约表示反对的任何个体。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对美国人民的告别演说》，1796年9月17日我们政治体制的基础，在于人民建立或改变政府架构的权利。 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对美国人民的告别演说》，1796年9月17日人民建立政府的权力和权利的实质，就是预设了每一个个体有服从业已确立的政府的义务。 威廉·赫兹里特（William Hazlitt），《公共事务中的自由思想，或给爱国者的建议》，1806年任何一个国家，若想独立于一个在思想和体制上都不自由却又比自己更为强大的国家，那都是不可能得到保证的。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致H.D.蒂芬的信，1807年2月2日若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是政府的一部分，那么这个政府就是最强大的政府。 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致约翰·泰勒的信，1814年政府只有一个要素，那就是人民。一切政府均源于这一要素。"若想让一个民族获得自由，那么唯一需要的就是这个民族要有这一愿望。"若想让一个民族成为奴隶，那么唯一必要的就是这一民族愿意成为奴隶。拿破仑一世（Napoleon I），对法国最高法院的演说，1815年3月26日主权寓于法兰西的人民，因为做每一件事，而且肯定是每一件事，都必须符合人民的利益，追求人民的幸福，为了人民的荣誉。 La souverainet reside dans le Peuple franais, en ce sens que tout, tout sans exception, doit être fait pour son intrêt, pour son bonheur et pour sa gloire.克劳德·昂列·圣西门伯爵（Claude Henri, Comte de SaintSimon），《工业》，1817年只要一个国家得到妥善的行政管理，那么在任何形式的政府领导下，这个国家都有可能会繁荣昌盛……若政治自由对于财富的增长更有助益，那么其间接原因是政治自由对学术更为有利。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致约翰·亚当斯的信，1819年12月10日如果不是处于人民的控制之下，任何政府都不可能长期保持良好状态。 约翰·马歇尔（John Marshall），科恩兄弟诉弗吉尼亚州案，1821年人民制定了宪法，可人民也可以废除宪法。宪法是人民自己意志的产物，所以也只能根据他们的意志而存在。詹姆斯·穆勒（James Mill），《论政府》，1821年在任何情况下，只要具有选择权的团体的利益与社团的利益不相一致，那么众议院体制的优点就会丧失。本杰明·迪斯累里（Benjamin Disraeli），《维维安·格雷》，1826年我要重申的是： 一切权力都是一种信托；因为有了权力的施行，我们才变得可靠；一切都取之于民，也用之于民，而且凡是产生于民的，都必须存在。埃比尼泽·埃利奥特（Ebenezer Elliott），《谷物法打油诗》９，1828年重要的，既不是国王，也不是领主，而是民族！既不是王位，也不是王冠，而是人民。亨利·克莱（Henry Clay），肯塔基州列克星敦市演讲，1829年5月16日政府是一种信托，政府的所有官员都是受托人，而信托和受托人的设立都是为了人民的利益。 安德鲁·杰克逊（Andrew Jackson），第一次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829年12月8日我的同胞们，我现在向你们力荐，请接受上帝的指引，完全有赖于上帝仁慈的天意，我们才得以维护各种自由的制度；央求上帝，在履行已降临我们肩上的各种艰难的职责时，我们注定要犯下各种错误，但不论何种错误，它们都会在我们的和谐和智慧中找到纠正的良方。丹尼尔·韦伯斯特（Daniel Webster），关于富特决议的第二次演讲，1830年1月26日人民政府为民而建，由民而建，因此必须对民负责。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Honoré de Balzac），《驴皮记》，1831年专制能非法地做许多大事，而自由却不屑合法地去做许多小事。 Le despotisme fait illgalement de grandes choses, la libert ne se donne même pas la peine den faire lgalement de trèspetites.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致尼古拉斯·P·特里斯特的信，1833年1月18日契约是自由政府的基础和本质……除非出现另一方有平等的权利加以判断的解约事由，否则任何一方都无权漠视契约。乔治·班克罗夫特（George Bancroft），《致北安普敦的工人们》，选自《波士顿信使》，1834年10月22日一旦人民不拥有权威性，那么他们的权利就得不到任何尊重。 丹尼尔·韦伯斯特（Daniel Webster），马萨诸塞州普利茅斯市演讲，1820年12月22日约翰·C·卡尔霍恩（John C. Calhoun），演讲，1835年2月13日自由政府的本质在于视政府机构为公共信托机构，授权他们为国家谋福利，而不是为某一个人或某一党派谋利益。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伯爵（Alexis, Comte de Tocqueville），《论美国的民主》，1839年对于自己的国家和自己本人，人们在通常情况下会因民主体制而产生一种崇高的信念。 Les institutions dmocratiques donnent en gnral aux hommes une vaste ide de leur patrie et deuxmêmes.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伯爵（Alexis, Comte de Tocqueville），《论美国的民主》，1839年一个人可以改变人类的体制，但不能改变人类。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在大多情况下无论怎样积极地力图使每一个公民获得平等的待遇，所有个体的个人尊严都始终寻求超越一般的水平，并在某些方面形成有利于自己的不平等。 On peut changer les institutions humaines, mais non lhomme: quel que soit leffort gnral dune socit pour rendre les citoyens gaux et semblables, lorgueil particulier des individus cherchera toujours  chapper au niveau, et voudra former quelque part une ingalit dont il profite.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伯爵（Alexis, Comte de Tocqueville），《论美国的民主》，1839年对福利的关切是民主时代最显著和最具持久力的特征。 Le got du bienêtre forme comme le trait saillant et indlbile des ges dmocratiques.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伯爵（Alexis, Comte de Tocqueville），《论美国的民主》，1839年生活于民主时代的人们热情洋溢，但是，他们大部分的热情不是因热衷于财富而告终，就是因热衷于财富而产生。 Les hommes qui vivent dans les temps dmocratiques ont beaucoup de passions; mais la plupart de leurs passions aboutissent  lamour de la richesse ou en sortent.威廉·亨利·哈里森，（William Henry Harrison）就职演说，1841年3月4日统治的唯一合法权力，来自被统治者所明确授予的权力。威廉·劳埃德·加里森（William Lloyd Garrison），《解放者》，1846年3月13日真理的成功如同不仰仗于子弹盒一样，也不倚仗于投票箱……如同一记耳光不是一种论辩一样，政治行为也不是一种道德行为。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爱默生日记》，1846年民主体制已成为强横霸道者的工具，只是经过修饰而变得温和了。约翰·斯图尔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政治经济学原理》，1848年一部民主宪法，若没有具体地得到民主机构的支持，而是仅仅局限于中央政府，那么它不仅不是政治民主，而且常常还会产生一种完全背道而驰的精神，将具有政治主导性的欲望和雄心降格到社会的最卑劣程度。西奥多·帕克（Theodore Parker），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演讲，1850年5月29日美国的理念就是民主，那就是建立一个民有、民治和民享的政府。 西奥多·帕克（Theodore Parker），引述于丹尼尔·亚伦著《好望者》，1951年除非一个国家具有大量的财富，并得到广泛的分配，而且整个民族在学术、道德、情感和宗教方面均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否则，民主制度的建立就无从谈起。民主不可或缺的物质基础就是丰富的财产、广泛的分配以及合法的使用。富兰克林·皮尔斯（Franklin Pierce），就职演说，1853年3月4日如同我们的政府一样，在由某一联盟组成的一般政府中，权力往往过于集中，其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对此我们不能熟视无睹。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美国伊利诺伊州皮奥里亚市演讲，1854年10月16日若没有他人的同意，任何人都不会优秀到足以统治他人。 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William Ewart Gladstone），英国议会下院讲话，1858年即便是多数人的决议，也只是像燃气照明灯１０一样，是一种权宜之计。 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写作片段，约1858年8月1日因为我不想成为奴隶，所以我也不想成为主人，这表达了我对民主的观念。任何有别于这一观念的东西，只要存在差异，那就都不是民主。索尔兹伯里侯爵三世（3rd Marquess of Salisbury），《议会改革理论》，选自《牛津随笔》，1858年政府的最好形式（撇开道德问题不说），就是大众几乎没有权力，可又似乎拥有很多权力。 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俄亥俄州演讲记录，1859年9月16日人民，也只有人民，才是国会和法院的合法主人，他们不能推翻宪法，但他们可以推翻滥用宪法的人。 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论权力》，选自《生活行为》，1860年民选政府的恶行，看起来较之这些恶行的实际情况还要严重，但民选政府一旦觉醒，不论在精神上还是在力量上，这些恶行都可以得到弥补。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论权力》，选自《生活行为》，1860年人民的天性就是正义。 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第一次就职演说，1861年3月4日国家及其各种机构，都属于居住于这一国家的人民。在任何时候，人民一旦对现有的政府产生厌倦，他们就可以行使宪法所赋予的权利去纠正这一政府，也可以行使革命性的权利去解散或者甚至是推翻这一政府。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第一次就职演说，1861年3月4日对于人民的最终正义，为何缺乏耐心的信任？世界上有没有更好或更平等的希望？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第一次就职演说，1861年3月4日人民具有各种美德并保持着各种警惕性，每届政府都不能以任何极端的邪恶手段或愚蠢手段，在短短的四年任期内严重地损害政府。威廉·特库姆塞·谢尔曼（William Tecumseh Sherman），致妻子的信，1863年6月2日人民之声，就是骗局之声。 Vox populi, vox humbug. 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葛底斯堡演讲，1863年11月19日我们在此狠下决心……在上帝的指引下，这一国家将诞生新的自由，民有、民治和民享的政府将永远立足于世界。安德鲁·约翰逊（Andrew Johnson），第一次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865年12月4日我们政府的原则就是平等法律原则和产业自由原则。 安德鲁·约翰逊（Andrew Johnson），第一次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865年12月4日我们的政府产生于人民，而其建立也是为了人民，而不是为了政府才拥有人民。政府应该感激人民，从人民那里汲取勇气、力量和智慧。索尔兹伯里侯爵三世（3rd Marquess of Salisbury），《议会改革》，选自《季评》，1865年7月乘法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能提供一个基本的测试，用来明辨一国政府的是非问题。如果一个人囚禁你，那是专制；如果两个人或者一群人囚禁你，那就是自由。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William Ewart Gladstone），英国利物浦演讲，1866年1月21日在世界的任何地方，我都将支持民众对阶级的反抗。 沃尔特·白芝浩（Walter Bagehot），《英国宪法》，1867年英国大众在政治上既是满意的，又是持不同意见的。尤利西斯·S·格兰特（Ulysses S. Grant），第一次就职演说，1869年3月4日对所有的问题，我都可以推荐一个政策，但绝对不会推荐有违人民意志的政策。 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民主远景》，1871年在美国存在并实际发挥作用的政治民主，具有人们可以想象的一切邪恶并具有很大的威胁性，并且还有一所训练学校专门用来训练一流的人才。这种训练学校是终生运动场，不仅培养好的品质，而且培养所有品性。詹姆斯·拉塞尔·洛威尔（James Russell Lowell），致诺顿小姐的信，1873年3月4日我始终认为，民主的态度是对付长刃猎刀的唯一有效武器。 詹姆斯·菲茨詹姆斯·斯蒂芬爵士（Sir James Fitzjames Stephen），《自由、平等、友爱》，1873年在纯粹的民主制度里，统治者不是幕后操纵者就是幕后操纵者的朋友。 马太·阿诺德（Matthew Arnold），《民主》，选自《综合论文集》，1879年真正伟大的国家，不只是因为组成国家的个体不计其数、充满自由和活力；而是只有当这些个体、自由和活力用于追求比普通人自己所拥有的理想更崇高的理想时，国家才会真正伟大。詹姆斯·A·加菲尔德（James A. Garfield），书信，1880年4月21日一切自由的政府都是由人民的智慧和愚蠢结合在一起进行管理的。奥托·冯·俾斯麦亲王（Prince Otto von Bismarck），对德意志帝国国会的演讲，1880年5月8日以任何手段反对政府，这是每一个德国人的基本权利和基本娱乐方式。 约瑟夫·张伯伦（Joseph Chamberlain），关于反对英国将选举权扩大至农业工人，1882年10月18日麦考利的阐释是，人在学会游泳之前是不应该跳到水中的。这一观点显然是一种反对意见，不赞同在人民中扩大自治范围。亨利·乔治（Henry George），《社会问题》，1883年我们无法十分放心地将政治托付给政客，如同我们不能将政治经济学托付给大学教授一样。人民自己必须学会思考，因为光是人民就能行动起来。拉瑟富德·B·海斯（Rutherford B. Hayes），书信，1885年11月25日政治和法律仅仅是（或者应该是）人民愿望的结果，也仅仅是人民愿望的表达。亨利·沃德·比彻（Henry Ward Beecher），《来自普利茅斯讲道坛的箴言》，1887年美国真正的民主理想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应与其他每一个人处于同一水平上，而是每一个人都应该享有自由，能顺利地成为被上帝创造成的样子。亨利·沃德·比彻（Henry Ward Beecher），《来自普利茅斯讲道坛的箴言》，1887年到底是该自己来管理自己还是由他人来管理自己，这应由人民自己来决定。 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权力意志》，1888年民主制度代表了所有的大人物和社会精英的怀疑态度： 人人平等。 Die Demokratie reprsentirt den llnglauben an grosse Menschen und an EliteGesellschaft: Jeder ist jedem gleich.本杰明·哈里森（Benjamin Harrison），密歇根州底特律市演讲，1888年2月22日我们政府组织的根本原则就是大多数人支配原则。关于我们政府的任何其他东西，都是附加性的，也是装饰性的。威廉·麦金利（William McKinley），美国国会众议院演说，1888年5月18日大多数人的声音应该具有支配作用，但这种作用必须产生于一种全面、公平和坦诚的表达之后。 亚历山大·克拉梅尔（Alexander Crummell），［美国］圣公会大会演讲，纽约州布法罗市，1888年11月20日如果这一民族不是真正民主的，那么她就必定会消亡。 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康涅狄格州米德尔敦市演讲，1889各种民主体制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实现过，而是如同活组织一样始终处于形成之中。一个自由民族的生命和生活始终是艰苦卓绝的，年4月30日可我们却无法摆脱传统的包袱。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社会主义下人的灵魂》，选自《双周评论》，1891年2月简单地说，民主制度是民有、民治和民享政府的有力武器。 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美国人》，选自《随笔集》，1891年政府的共和形式是政府的最高形式，但正因为这样，共和制度需要人类本性的最高类型，可这种类型在目前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存在的。威廉·詹宁斯·布赖恩（William Jennings Bryan），致安德鲁·卡内基的信，1899年1月13日只要有人民的支持，我的计划就不可能失败，而且除非有人民的支持，我们才能成功。 威廉·麦金利（William McKinley），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演讲，1899年2月16日我知道，最好和最让人放心的人类法庭莫过于人民。 威廉·拉尔夫·英奇（William Ralph Inge），《可以复原吗？》民主制度只是政府的一种实验，其明显的弊端就是仅仅依据投票数来决定一切，而不是对投票的实际情况进行分析。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大西洋月刊》，1901年3月民主制度与其说是一种政府形式，倒不如说是一套原则。乔治·萧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书信序言》，选自《人与超人》，1902年如果说专制政治的失败只是因为缺乏能干而又富有善心的专制君主，那么民主制度的成功则需要全体人民都成为能明辨是非的选民。乔治·萧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致革命者的箴言》，选自《人与超人》，1902年民主制度就是，以许多无能的人的选举来取代极少数腐败的人的任命。 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北卡罗来纳州阿什维尔市演讲，1902年9月9日政府就是我们，我们就是政府，就是你和我。 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第五次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905年12月5日在一切政府形式中，最为高尚的形式是自治，但这也是最为困难的形式。 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第八次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908年12月8日美国民主的危险，根本不在于行政权力集中于负责任而且可以信赖的人的手中，而是在于权力没有得到足够的集中，其结果是没有任何人为使用权力而对人民负责。集中的权力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是可靠的，而且是易于接近、便于负责的。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演讲，1910年11月5日一个伟大的民主制度必须是进步的，否则，它很快就会变得不再伟大，也不再民主。 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致爱德华·格雷的信，1913年11月15日不论是处于和平还是战争，贵族统治集团都为国家提供了领导人，这已是好几代人的事情了。就这一点而言，贵族统治集团为了政府倒是有话可说的，连像我这样的民主主义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沃尔特·李普曼（Walter Lippmann），《黄金法则及其之后》，选自《政治学序言》，1914年"被统治者的首肯"不仅可以反对无知的暴君，而且也是反对仁爱的专制君主的保障。 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华盛顿演讲，1915年9月28日民主是政府最为困难的形式，因为在这样一种形式之下，我们必须动员最大多数的人去完成任何特定的事情。约翰·杜威（John Dewey），《民主与教育》，1916年民主不仅仅是政府的一种形式。它主要是一种相互关联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合作与交流经验的方式。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访谈，1916年11月5日发动战争的，只有政府，而不是人民……所以，民主是防止在各民族中引发战争的诸种嫉妒、猜疑和阴谋倾轧的最佳手段，因为在战争中，小团体往往操纵大群体的公众舆论。卡尔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市演讲，1916年7月4日民主不是摧毁，而是建设；不是破坏，而是实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人的起点，也是人的终点……其基础就是要抓住永恒。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Vladimir Ilyich Lenin），《国家与革命》，1917年民主就是承认少数服从多数的国家，即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一部分居民对另一部分居民有系统地使用暴力的组织。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国会演说，1917年4月2日必须为民主而创造世界的安全，其和平必须植根于久经考验的政治自由这一基础。大卫·劳合·乔治，劳合乔治伯爵一世（David Lloyd George, 1st Earl LloydGeorge），伦敦演讲，1918年1月18日若没有民主志士为民主而赴汤蹈火，那么任何民主都不可能长期存在……我相信，不论怎样，人民不是继续生存就是走向灭亡。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俄亥俄州哥伦布市演讲，1919年9月4日我的同胞们，总之，是我们在美洲率先提出，一个民族应该为其政府的行为负责。 威廉·拉尔夫·英奇（William Ralph Inge），《我们当下的不满》，选自《坦言集： 第一辑》，1919年民主制度之所以可能成为受到理性支持的政府形式，并不是因为它无可指摘，而是因为它不像其他形式那样糟糕。赫伯特·胡佛（Herbert Hoover），1919年的言论，引述于《胡佛回忆录》，1952年自乔治·华盛顿以来，所有公众人物都面临的痛苦经历是，民主至少在当时是反复无常、冷酷无情的。 亨利·路易斯·门肯（H.L. Mencken），《格言》，选自《讽刺之书》，1920年民主理论就是平民大众了解自己的需求，并且能够充分满足自己的需求。 亨利·路易斯·门肯（H.L. Mencken），《偏见： 第三辑》，1922年除了自高自大、盛气凌人的气质，人类最有价值的财产是生活小康的盛名。此外，没有什么会如此美妙地使人悠然一生，在民主国家尤为如此。卡尔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通市演讲，1923年1月21日认为人民不可能犯政治错误是件荒唐的事情。他们不仅能够，而且的确会犯严重的错误。但是，同任何形式的独裁统治相比，这些错误无非是小巫见大巫。沃伦·盖玛利尔·哈定（Warren G. Harding），密苏里州堪萨斯市演讲，1923年6月22日美国人应当始终自问什么是理想的共和国。 欧文·巴比特（Irving Babbitt），《民主与领导能力》，1924年无论民主制度在理论上怎么讲，在实践上人们有时倾向于把它定义为标准化的商业情节剧。沃尔特·海因斯·佩奇（Walter Hines Page），《生活与文学》，1922-1925年人人参与，使政府好上加好。 亚瑟·鲍尔弗，鲍尔弗伯爵显然，我们整个政治机构的根本前提是人民作为一个整体，因而可以安全地应对论争；一世（Arthur Balfour, 1st Earl of Balfour），沃尔特·白芝浩著《英国宪法》导言，1927年11月同时还要确保人民自己的中庸之道，使他们不会在无休止的政治冲突喧嚣中身陷囹圄。但愿我们的政治机构永远如此。安东尼·艾登，阿冯伯爵一世（Anthony Eden, lst Earl of Avon），议会下院演讲，1928年3月29日我们今天还没有民主政府，也从来没有过民主政府，并且我敢对尊敬的对方辩友11说，将来也不会有民主政府。在改革与发展的整个进程中，我们所做的只是拓宽寡头政治的基础。何塞·奥尔特加·伊·加塞特（José Ortega y Gasset），《大众的反叛》，1930年任何民主制度，不管是哪种类型，处于哪种情形，其兴旺都取决于细微的技术细节： 选举的操作。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 La salud de las democracias, cualesquiera que sean su tipo y su grado, depende de un mísero detalle tcnico: el procedimiento electoral. Todo lo dems es secundario.休伊·皮尔斯·朗（Huey P. Long），美国国会参议院讲话，1932年5月16日我不希望人民缄默不语。 勒尼德·汉德（Learned Hand），对联邦律师协会的演讲，1932年3月8日尽管点人头的统治方式不理想，但至少胜过打破头12。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市演讲，1932年9月23日民主制度……是一种追求，一种对更美好事物的不懈探索，在追求或奋斗的过程中，人们有许多道路可选。阿尔弗莱德·E·史密斯（Alfred E. Smith），纽约州奥尔巴尼市演讲，1933年6月27日民主制度的所有弊病，均借用更多的民主来治愈。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在天主教慈善大会上的讲话，1933年10月4日民主制度，健全的民主制度，是靠和睦友爱的纽带连接在一起的。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演讲，1935年10月1日民主制度不是静态的事物，而是一种永恒的行进。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936年1月3日他们意识到在34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建立了公共权力的新手段。这种权力在人民政府手中是有益的、适当的，而在经济独裁的政治傀儡手中，却会禁锢人民的自由。贾耶普拉卡希·纳拉扬（Jayaprakash Narayan），《为什么是社会主义呢？》，1936年大众赞成什么或不赞成什么，这并不重要--他们的意见完全取决于他们对自己的权利和潜在可能性的了解程度。如果大众切实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所有社会问题都会很快消失。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北卡罗来纳州罗阿诺克岛演讲，1937年8月18日我的支柱是民主--更多的民主。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致国会的年度咨文，1937年1月6日民主政府更深层的目的是帮助尽可能多的公民……改善生活条件，保留所有对邻居不造成负面影响的个人自由，并且能够追求幸福、安全，以及有享受娱乐和文化的机会。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对泛美联盟的演讲，华盛顿，1937年4月15日民主制度的不断维护和完善是国际和平最重要的保证。 理查德·托尼（Richard Tawney），《民主的现实》，选自《大路》，1937年1月这个国家在向政治民主制度过渡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内在变化，而是把民主作为一种便利条件加以接受，就像接受一套改良的电话系统那样……她更换了政治外衣，内心却依旧如初。她不仅把各种制度带进了民主时代，也把世上最陈旧、最恶劣的富豪统治的社会习惯和思维方式带进了民主时代……她实施民主选举，举动却反映出等级。查尔斯·爱德华·库格林神甫（Father Charles E. Coughlin），《社会正义》，1938年8月1日民主： 无非是个笑柄，口口声声说着民主，却一点都不允许诚实的人们为了人民的福利而建立政府。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俄亥俄州玛丽埃塔市演讲，1938年7月8日让我们永远不要忘记，政府就是我们自身，而不是凌驾于我们之上的外来力量。我们民主制度的最高统治者不是总统、参议员、众议员、政府官员，而是这个国家的选民。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权力论》，1938年在一个权力对所有人开放的社会制度中，授权者通常与那些酷爱权力的普通民众有所不同。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国情咨文，1939年1月4日民主制度是一种自治行为，是自由的人们为尊重同胞的权利和自由而订立的契约。伊尼阿齐奥·西洛内（Ignazio Silone），《独裁者学校》，1939年对于混乱国家的民主主义者而言，最高的统治艺术似乎是先挨几个耳刮子，以免被人乱踢一通……反对民主的人充分利用了这一点，变得日渐傲慢无礼。 Il colmo dellarte di governo per i democratici dei paesi in crisi sembra consistere nellincassare degli schiaffi per non ricevere dei calci ... Gli avversari della democrazia ne approfittano e diventano sempre piú insolenti.亚历山大·伍尔科特（Alexander Woollcott），引述于《堪萨斯城市时报》，1977年1月4日我讨厌听到有人说民主行不通。民主当然行不通。民主不会自己行得通，而是要我们让它行得通。 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John F. Kennedy），《英国为什么沉睡》，1940年民主制度是政府的高级形式，因为其基础是尊重人的理性。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总统竞选演讲，1940年11月4日民主不是一句空话--在政治集会上大喊大嚷，却在选举日以后还给字典。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对运输工人联合会的讲话，华盛顿，1940年9月11日自由和民主国家的特点之一，就是拥有自由而独立的劳动联盟。 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冯·哈耶克（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自由与经济制度》，1940年民主政府日渐背离民心，原因在于民主政治负载了与其自身不适应的任务。 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冯·哈耶克（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自由与经济制度》，1940年如果民主主义者受到反对资本主义信条的影响，这就意味着民主将不可避免地毁灭自己。 费利克斯·法兰克福特（Felix Frankfurter），麦诺斯维尔学区诉戈比蒂斯案13，1940年自由社会的根本基础是凝聚感情的纽带。 路易斯·D·布兰代斯（Louis D. Brandeis），《劳动者》，1941年10月17日在这个国家，要么我们能够实施民主制度，要么我们的大量财富汇聚到少数人手中，但我们不能两者兼得。温斯顿·斯宾塞·丘吉尔爵士（Sir Winston S. Churchill），在美国国会两院联席会议上的讲话，1941年12月26日我是（英国）议会下院的孩子。我在父亲的居所长大成人，我相信民主。"相信人民"--这是他的教导。 亨利·米勒（Henry Miller），《雷缪》，选自《心的智慧》，1941年这是美国的罪恶，是民主的疾病，其专制体现为把任何独特的事物都降格为群体的水平，从而失去自己的特色。雅克·马利坦（Jacques Maritain），《民主的悲剧》，选自《基督教与民主》，1942年现代民主国家的悲剧，就是它们还没有成功地实施民主。 约瑟夫·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1942年民主是一种政治手段，即某种类型的制度安排，其目的就是达成政治的、法律的和行政的决议，因此民主本身不能成为一种目的。乔治·卡特莱特·马歇尔（George C. Marshall），《美国佬》，1943年1月28日在诸如我们这样的民主政治中，军事政策是由公众舆论决定的。 兰斯敦·休斯（Langston Hughes），《黑人言论》，1943年我向上帝宣誓， 我依然一无所知， 为何民主普照天下， 却对我大门紧闭。温斯顿·斯宾塞·丘吉尔爵士（Sir Winston S. Churchill），致赫伯特·莫里森的信，1943年11月21日与民主制度最格格不入的事情，莫过于人们因为不受欢迎而遭受牢狱之灾。这的确是对文明的考验。 富兰克林·D·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广播讲话，1943年2月12日我们民主大厦的整个基础是一项原则，即政府的权威来自人民，而且只来自人民。莱因霍尔德·尼布尔（Niebuhr Reinhold），《光明中的孩子与黑暗中的孩子》前言，1944年人类维护正义的能力使民主成为可能，但是人类对不公的倾向却使民主成为必要。 切斯特·博马·海姆斯（Chester Bomar Himes），《如果你怕了，回家去！》，1944年民主不是宽容，而是一种规定性的生活方式，其基础是人人生而平等。 亨利·米勒（Henry Miller），《与埃德加·瓦雷泽在戈壁滩》，选自《空调噩梦》，1945年瞎子领瞎子走路，这就是民主的形式。 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堪萨斯州阿比林市演讲，1945年6月若要用一个词定义民主，我们必须用"合作"。 哈里·S·杜鲁门（Harry S. Truman），访谈，约1946年在民主政治中没有不可或缺的人物。如果在共和政体中有人到了不可或缺的程度，那我们就拥有了一个恺撒。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佛蒙特州诺斯菲尔德市演讲，1946年6月9日民主制度一贯的危险是个人倾向于把自己藏匿于群体中，目的在于为自己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辩护--他们错误地认为在全体美国人民中，一个人的努力毫无意义。E.B.怀特（E.B. White），《野菖蒲》，1946年民主是一个反复出现的疑问： 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正确的吗？温斯顿·斯宾塞·丘吉尔爵士（Sir Winston S. Churchill），议会下院讲话，1947年11月11日在这个充满罪恶和苦难的世界上，人们已经并将继续尝试许多不同的政府形式。没有人声称民主是完美无缺或万能的，甚至有人说，除去所有其他时常被尝试的形式，民主是最坏的政府形式。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西弗吉尼亚大学演讲，1947年9月24日人的尊严、经济自由、个人责任，这些特点把民主与人类所想出的其他体制区别开来。 詹姆斯·布赖恩特·科南特（James Bryant Conant），《分化世界中的教育》，1948年那些为学校教育的激进主义忧虑的人，通常不是那些自己也不能恪守美国传统原则的保守分子，就是那些对我们的价值体系在公开竞争中取得成功不抱希望的失败主义者。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Mohandas K. Gandhi），《和平与战争中的非暴力》，1948年我的理解是，在民主制度中，弱者应与强者具有同等的机遇。这只能通过非暴力运动实现。 克莱门特·艾德礼（Clement Attlee），工党年度会议讲话，1948年10月我认为，民主自由的基础是愿意相信别人可能比自己更有智慧。T.S.艾略特（T. S. Eliot），《关于文化的定义的札记》，1948年若民主政治中人人对事事都具有同等的责任，那么它对尽责任的人而言是一种压迫，而对其他人而言则是一种肆无忌惮。马克斯·勒纳（Max Lerner），《黑人与草案》，选自《行动与热情》，1949年当民主不能充分实行时，其味道就会变苦。 威尔·罗杰斯（Will Rogers），《威尔·罗杰斯自传》，1949年民主的一项弊病是你不得不忍受自己选出的人，无论你是否需要他。马克斯·勒纳（Max Lerner），《黑人与草案》，选自《行动与热情》，1949年能够保卫我们民主的并不是武装力量。民主的道义力量本身就为军事安全的成就赋予了全部意义。 哈里·S·杜鲁门（Harry S. Truman），就职演说，1949年1月20日民主建立的基础是这样的信念： 人类具有道德和智慧的力量，也有不可剥夺的权利，并且能以理智和正义来管理自己。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爱因斯坦的最后岁月》，1950年在健全的国家中，人民的意志和政府之间有一种平衡，它防止政府蜕变为专制政府。 卡尔·桑德堡（Carl Sandburg），《我是人民，我是民众》，选自《诗歌全集》，1950年我是人民-民众-群众-大众。 你可曾知道世上所有的伟大成就都由我来完成？ E.M.福斯特（E. M. Forster），《对民主的两声欢呼》，1951年为民主欢呼两声： 一是为它承认多样性；二是为它允许批评。两声已经足够，没理由欢呼三声。唯有热爱，敬爱的共和国，才值得第三声欢呼。J·威廉·富布赖特（J. William Fulbright），美国国会参议院演讲，1951年3月27日民主制度能够从物质和经济的灾难中迅速恢复过来，但是，当民主的道德信念脆弱时，它就会轻易成为煽动者和骗子的猎物。于是，专制和压迫就会习以为常。小阿德莱·尤因·史蒂文森（Adlai E. Stevenson Jr.），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市演讲，1952年8月14日共和政府的本质不是命令，而是同意。 安奈林·比万（Aneurin Bevan），《代替恐惧》，1952年这个问题……在资本主义民主制度下这样解决： 要么是贫穷者利用民主制度赢得反抗财产所有者的斗争，要么是财产所有者由于恐惧而摧毁民主制度。小阿德莱·尤因·史蒂文森（Adlai E. Stevenson Jr.），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演讲，1952年9月29日作为生活在民主制度之下的公民，大家既是管理者，又是服从者，既是立法者，又是守法者，既是起点，又是终点。罗伯特·梅纳德·哈金斯（Robert Maynard Hutchins），《伟大的书》，1954年民主制度的灭亡不可能是伏击者实施暗杀，而是消逝于冷淡、漠然和营养不良。戴维·莫里斯·波特（David Morris Potter），《富有的人们： 经济富裕与美国的特性》，1954年民主显然最适于经济过剩的国家，最不适于经济匮乏的国家。 伊丽莎白二世（Elizabeth II），圣诞致辞，1954年12月25日从长远来看，一个国家向上的历史进程取决于本国普通民众心智的健全［程度］。小阿德莱·尤因·史蒂文森（Adlai E. Stevenson Jr.），引述于《人类行为》，1978年5月自由社会是指，即便在社会中不受欢迎的人也能安然度日。 小阿德莱·尤因·史蒂文森（Adlai E. Stevenson Jr.），引述于《人类行为》，1978年5月政府历来主要是忙于左右人民的行动。当代西方世界惊人的成就是公民要左右政府行动的理念。 沃尔特·李普曼（Walter Lippmann），《公共哲学》，1955年大众喜爱的政府尚未被证明可以确保在各个方面始终是好的政府。小阿德莱·尤因·史蒂文森（Adlai E. Stevenson Jr.），演讲，1955年拯救民主不能靠超人，而只能靠数以百万计的小民的始终不渝的奉献与善行。小阿德莱·尤因·史蒂文森（Adlai E. Stevenson Jr.），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市演讲，1956年9月13日今晚，我若尝试把自己的政治哲学归结为一句话，那只能是： 相信人民。 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Dwight D. Eisenhower），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市演讲，1956年10月9日自由人民的历史从来不是靠偶然书写而成，而是靠选择，靠他们自己的选择书写而成。 安奈林·比万（Aneurin Bevan），《纽约时报杂志》，1957年10月27日从历史角度考虑，在普选制之下，议会民主的作用就是让人民抨击财产特权。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讽刺作品的剪影》，1958年如果有人给你民主，有人给你一袋粮食，饿到什么程度时你会选择粮食而放弃选票？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John F. Kennedy），北卡罗来纳州格林斯伯勒市竞选演讲，1960年9月17日我们认为，从长远来看人民的判断最准确。 贾瓦哈拉尔·尼赫鲁（Jawaharlal Nehru），《纽约时报》，1961年1月25日民主制度不错，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其他制度更糟糕。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John F. Kennedy），国情咨文，1961年1月29日我们最大的财富，就是自由与坚定的人民心甘情愿通过当选的官员去坦然面对所有问题，并且毫不惊慌、毫不恐惧地应对所有危险。玛格丽特·蔡斯·史密斯（Margaret Chase Smith），美国参议院演讲，1961年9月21日在这些危难时刻，我担心美国人民在现实态度和勇气上超越领导人--却因为没有渠道获知事实而在对事实的了解上落后于领导人。费利克斯·法兰克福特（Felix Frankfurter），贝克诉卡尔案14，1962年［在我们的宪法之下，并不会对任何政治闹剧都有司法的疗方……］在像我们这样的民主社会中，问题的缓和必须靠觉醒的大众良知去唤醒人民代表的良知。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John F. Kennedy），哥斯达黎加圣何塞市演讲，1963年3月19日民主永远不是最终的成就，而是一种呼吁，它呼吁人民不懈努力，呼吁人民不断作出牺牲，呼吁人民在必要的时候为保卫民主而甘心献出生命。J·威廉·富布赖特（J. William Fulbright），美国国会参议院演讲，1964年3月27日我们倾向于把作为道德原则的自由和民主混同于美国实践这些原则的方式--资本主义、联邦主义、两党制，这些不是道德原则，而只是美国人民所接受的实践行为。林登·贝恩斯·约翰逊（Lyndon Baines Johnson），国家大教堂学校毕业典礼致辞，华盛顿，1965年6月1日不让任何人有片刻认为，国家论争意味着国家分裂。 爱德蒙·希克斯图·马斯基（Edmund S. Muskie），印第安纳州南弯市演讲，1968年9月11日你们拥有左右政府意见的天赋权利--这样去做，不要犹豫。 理查德·M·尼克松（Richard M. Nixon），电视讲话，1969年11月3日所以，今天晚上--对你们，伟大而沉默的大多数美国同胞们--我请求你们的支持。雪莉·奇斯和姆（Shirley Chisholm），《不能收买与不受指使的》，1970年在华盛顿，似乎其他所有人都有富有、强势的政治说客做代表，却没有政治说客代表人民。杰拉尔德·R·福特（Gerald R. Ford），杰克逊维尔大学演讲，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市，1971年12月16日就政治意义而言，当前有一个问题是所有其他问题的基础。这个问题就是让政府对人民作出充分的回应。若政府不对人民作出回应，就不会令人信服，而若想使民主发挥作用，就必须让政府令人信服。沃尔特·爱德华·华盛顿（Walter E. Washington），转述，1971年人民不会干扰我们的事务。人民就是我们的事务。山姆·欧文（Sam Ervin），水门事件调查期间的新闻发布会，《时代周刊》，1973年4月16日天赋神权已同美国革命一起消逝而去，它不再属于白宫助手。他们吃的是什么肉，才让他们长得这么肥呢？美国上诉法院（Court of Appeals United States），裁决总统尼克松必须移交总统录音带，《纽约时报》，1973年10月14日主权始终属于人民。他们不会因为选举或立法的原因而无权拥有制约并适用于任何公民的法律。 哈里·S·杜鲁门（Harry S. Truman），引述于默尔·米勒著《老实话： 哈里·S·杜鲁门的口头传记》，1974年自由、民主的政府不会与偷偷摸摸混为一谈。 帕迪·查耶夫斯基（Paddy Chayefsky），《纽约时报》，1976年11月14日电视是最丑恶的民主。 小查尔斯·M·马西亚斯（Charles M. Mathias Jr.），《时代周刊》，1976年8月23日这就是美国的制度： 保持权力分立，防止来自任何一方的小核心突然对国家作出决策。 芭芭拉·乔丹（Barbara Jordan），哈佛大学毕业典礼致辞，1977年6月16日让政府成为众目睽睽的对象，这种筹码对政府而言实在太高了。 路易斯·乃塞尔（Louis Nizer），《芝加哥论坛杂志》，1978年2月5日我宁可相信十二位陪审员，不管他们有怎样的偏见，也不愿意相信法官。我认为民主之所以有效，是因为有了更多的判断，错误的发生率就会降低。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对印度国会的演讲，1978年1月2日民主政治的经历如同生命本身的经历一样--变化多端、种类不定，有时候动荡骚乱，并且经历过灾难的洗礼后会更有价值。AL罗斯（A. L. Rowse），《观察家报》，1979年8月26日多数人的意见根本没有价值。 罗杰·N·鲍德温（Roger N. Baldwin），临终回顾，1981年8月26日（我们的目标是）建立这样一个社会： 最小限度地存在强制，最大限度地存在个人自由和自治组织，并且消灭剥削和贫穷。斯坦利·鲍德温（Stanley Baldwin），他的女儿洛纳·霍华德在一封信中政府不是当权，而是当政，它服从人民的意志。 引用此语，《泰晤士报》，1982年1月23日 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英国议会演讲，1982年6月8日民主制度虽然不是娇弱的鲜花，但仍然需要培育。艾尔弗雷德·M·格雷中将（Lt. Gen. Alfred M. Gray），对新军官的讲话，《新闻周刊》，1984年7月9日我不会苦心经营民主制度，我训练军队捍卫它。 诺曼·托马斯（Norman Thomas），引述于美国参议院谴责约瑟夫·麦卡锡 30周年纪念活动，《纽约时报》，1984年12月2日斗争一片混乱；我们的勇士们取得了胜利，并不是靠利索地弄枪使剑，而是恶魔莫名其妙地筋疲力尽了，体面的民主成了胜利者。 伯里克利（Pericles），引述于卡尔·波普尔爵士著《波普尔论民主》，选自《经济学家》，1988年4月23日尽管可以提出政策的只有几个人，但能够评判政策的却是我们所有人。 卡尔·波普尔爵士（Sir Karl Popper），《波普尔论民主》，选自《经济学家》，1988年4月23日以民主方式制定的决议，甚至是以民主投票所赋予政府的权力，都可能是错误的。建立一套避免错误的宪法，即使不说不可能的话，那也是很难的。卡尔·波普尔爵士（Sir Karl Popper），《波普尔论民主》，选自《经济学家》，1988年4月23日我们怎样才能最好地避免糟糕的统治者带来过多的危害？当我们说大家都知道的最佳解决方式是宪法时--宪法允许通过多数票解散政府--我们不是说多数票总是正确的，我们甚至不是说它通常是正确的，我们只是说这个非常不完善的程序是截至目前最好的程序。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告别演说，1989年1月11日政府在道德上所走的道路正是政府在实践上所走的道路。民主制度的意义深远，成效非凡。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告别演说，1989年1月11日"我们人民"告诉政府做什么，不是政府告诉我们做什么。"我们人民"是驾驶员，而政府是汽车。我们决定车子往哪里走，走哪条路，走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