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讲那些书

适合的睡前读物。我极喜欢弗吉尼亚写托尔斯泰和妥斯托耶夫斯基那篇，她很知道俄国人的特点：他们是具有贵族气质（许多作家有爵位）也可能穷困潦倒；他们一时风度翩翩，一时醉得不省人事。托尔斯泰是否比同时代的所有作家更好？很难回答，但无疑生活在中产阶级或上流社会的所有英国作家都可能会嫉妒他的丰富经历，女作家就更不用提了。
奥斯汀的一篇也很好。我自己看奥斯汀的时候，确实只注意到那些发生在乡村士绅客厅里的玩笑、舞会、爱情故事，以为那种辛辣是典型的英国式幽默（这就是所谓对待外国文学的标签化倾向），然而奥斯汀确实不动声色地、柔声细语地让读者接受了她的态度和判断，在这一方面，弗吉尼亚显然要比“普通读者”敏锐的多。或许她也曾经碰到过几位“柯林斯先生”？
唯一的问题是，翻译得有些生涩。当然也知道弗吉尼亚不好翻，所以也只是随便抱怨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