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utenberg Galaxy》的原文摘录

  • 从20世纪60年代后期起,嬉皮士运动青年比其他读者群体更好地理解和支持麦克卢汉的传播形式,“抓住此时此刻” 的本质思想位于他们生活哲学的核心。 毋庸赘言,这种青年反叛者出于反主流文化的欣赏并不是对麦克卢汉学术研究工作的欣赏,小野洋子(Yoko Ono)和约翰•列侬(John Lennon)对麦克卢汉位于多伦多的“教练之家”(Coach House)的拜访也不是:它只不过证明了麦克卢汉是一位媒介大师,一位高科技的狂热支持者,靠着这个爱与和平的世界来赚钱。 当然,他所宣称的“计算机是这个整体的世界的迷幻药” 或“新的旅行者是内心世界的跋涉者” , 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位对像电视这样的新兴媒介进行思考的英国文学教授, 而是因为他的读者也不能理解他。如果你让这些所谓的口号脱离书面文字的暴政,你会发现它们作为一种互动的探究而将我们与更广阔的概念网络联系起来。 (查看原文)
    查微迩 1回复 4赞 2021-05-10 14:50:24
    —— 引自章节:序2 不仅是一本关于媒介的书籍——《谷登堡星汉璀璨》的延伸0
  • 如果一项技术产生于文化内部或外部,而且这项技术能够赋予我们某项感官以新的侧重或优势,那么我们所有感官之间的平衡比率将得到调整。我们所感觉的世界不再是原来的世界,我们的眼睛、耳朵和其他感官都不再保持原来的感觉。除了麻醉状态之外,我们有着永恒的感官互动。但如果某种感官提高到高强度,会对其他感官产生麻醉作用。牙医现在应用“声音麻醉法”——使用噪声,去麻醉触觉。催眠也是依赖同样的原理,通过隔离一个感官,以麻醉其他的感官。其结果是打破感官之间的平衡,造成感官同一性的一种缺失。未掌握书面文化的部落人,生活在各种体验的听觉组织的巨大压力下,因此他们是,正如我们曾经是,神志恍惚的。 (查看原文)
    京畿跳跳生 1回复 1赞 2016-11-11 00:04:01
    —— 引自第89页
  • 因此,在俄国这样仍然广泛口语化的社会中(在这样的社会中,间谍手段仍然依靠听觉,而非视觉),在20世纪30年代那令人难忘的“清洗”审判中,许多人供认的罪行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行为,而是因为他们的思想,这让西方人感到困惑。在当时,在一个具有高度书面文化的社会中社会和行为的一致性允许个人存在内在精神意识的背离。而在一个口语社会中并非如此。在口语社会中,内在的言语表达是有效的社会行为: 在这些情况下,暗示着行为限制必须包括对思想的限制。因为在这样的社会中,所有的行为都是在高度的社会层面上进行管理和构想的,而因为定向思维对于每个人来说只能是个性而独特的,这进一步暗示了以这些社会的倾向,此种思维存在的可能性几乎不被认可。所以,除非在严格的实际和功用层面上,人们易于将其视为源自邪恶或其他外在的邪恶影响,视为某种应该畏惧的事物,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都唯恐避之不及。(p。312) 听到一个口耳相传的典型社会的强制性和僵化被称为“在高度社会层面上进行管理和构想”可能让人有一点吃惊。因为没有什么能超过一个未掌握文字的口语社会那非个人的集体性上的自动性和刻板。当书面文化的西方社会遭遇世界上仍然存在的各种各样的“原始”社会或听觉社会时,总会引起巨大的困惑。像中国和印度这样的地区仍然以听觉触觉为主,拼音文字在这些地区的滲透并未改变现状。即使俄国也仍然广泛地偏重口语。书面文化只能渐渐地改变语言和敏感性的基础。 (查看原文)
    赵心心 2021-05-04 23:24:01
    —— 引自章节:谷登堡星汉璀璨 0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