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精装本)》的原文摘录

  • “那坑到底干什么用的?”我问大校。 “什么用也不干。”老人把汤送进嘴里,“他们是为挖坑而挖坑。在这个意义上,可谓极其纯粹的坑。” (查看原文)
    hydrogen 2赞 2019-01-12 22:12:05
    —— 引自章节:第三十章 世界尽头 坑
  • “抱歉,看来不得不同你分开一段时间了。”我凑到影子旁边说道,“原本没这个打算,实在是迫不得已。你就暂时忍耐一下,一个人待在这里,好么?” “暂时指多长时间?”影子问。 (查看原文)
    花与刀 3赞 2020-03-18 14:37:52
    —— 引自第87页
  • “不能把疲劳装在心里。”她说,“我妈妈总是这样告诉我。她说身体或许对疲劳奈何不得,但要使心解脱出来。” (查看原文)
    清越 2赞 2012-02-23 23:23:25
    —— 引自第59页
  • 在应该结束的时候到来之前你就坚持就好了。 (查看原文)
    碎碎绵绵冰 2赞 2012-07-22 08:20:07
    —— 引自第36页
  • 旋即,日落天黑,夜的青衫盖上他们的身体。于是兽们垂下头,把白色的独角置于地面,闭起眼睛。 (查看原文)
    牛奶惑星 2赞 2012-08-13 13:50:12
    —— 引自第16页
  • 私はだいたい正直な人間である。わかったときにはちゃんとわかったというし、わからないときにはちゃんとわからないと言う。曖昧な言い方はしない。トラブルの大部分は曖昧なものの言い方に起因していると私は思う。世の中の多くの人々が曖昧なものの言い方をするのは、彼らが心の底で無意識にトラブルを求めているからなのだと私は信じている。そうとしか私には考えられないのだ。 (查看原文)
    Chain 1回复 2赞 2012-08-13 20:47:57
    —— 引自第101页
  • 关怀属于独立的功能,说的再准确一点,属于表层功能。 (查看原文)
    哆啦A饭 2赞 2013-04-11 11:15:32
    —— 引自第174页
  • “相信我,”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或许真的是祸不单行,但终归要过去的,不会长此以往。” “相信。”我回答。 (查看原文)
    川泽 2赞 2013-07-26 20:22:50
    —— 引自第257页
  • 总的说来,我健康得如春天的熊。 (查看原文)
    Digital Ocean 2赞 2013-08-06 10:53:19
    —— 引自第237页
  • 这种仇恨不同于迄今为止我体验过的任何一种仇恨。它们的仇恨如地狱之穴刮出的疾风一般试图将我们一举摧毁,毁得粉身碎骨。仿佛将地下的黑暗一点点收集浓缩起来的阴暗念头,以及在失去光和眼睛的世界里被扭曲污染的时间河流,聚成巨大的块体劈头盖脑朝我们压来。我还从不知道仇恨居然有如此的重力。 (查看原文)
    Digital Ocean 2赞 2013-08-06 10:56:07
    —— 引自第330页
  • 我力图回想昨晚离开家门时空中有无星星,但想不起来。想得起来的只有坐在过山车上用车内音响听嘭嚓嚓的青年男女。根本想不出星斗的有无。想来我已有好几个月未曾抬头望过星星了。纵使三个月前星星全部撒离天空,我也肯定毫不知觉。我看的记的无非是女孩手腕上的银镯、橡胶树栽培盆里扔的冰淇淋棍之类,如此而已。想到这里,找觉得自己已送走的人生委实荒唐而空虚,不由蓦地浮起疑念:说不定我是在匈牙利乡下作为牧羊童而降生于世,每晚看着北斗七星长大的。过山车也罢嘭嚓嚓也罢银手镯也罢藏青色苏格兰呢料西装也罢,一切都恍若遥远的梦境。所有种类的记忆都奇异地变得扁平扁平,犹如被超级压力机压成一张铁板的汽车。记忆在纷纭杂陈的状态下成了一枚信用卡样的薄片。虽然从正面看去仅仅给人以稍欠自然之感,但横看则不过是几乎毫无意义的一条细线。里面固然压缩着我的一切,而其本身不外乎一枚塑料卡片。解读时除非插进专用装置的吞吐口,否则全然不知所云。 “在你眼睛里,或许这镇子的几种情况有欠自然。但对我们来说则是自然的。自然、纯粹、安详。我想总有一天你也会恍然大悟,也希望你大悟。我曾作为军人送走了漫长的岁月。也就罢了,并不后悔,毕竟自得其乐。现在还有时想起那硝烟那血腥那刀光剑影那冲锋号声。然而是什么东西驱使我们驰骋沙场却无从记起。包括什么名誉呀爱国精神呀斗志呀仇恨呀等等。可能眼下你在为心的失去而惶惶不可终日,我也惶恐不安,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到这里,大校略略停顿,寻觅词句似的注视着室内。“但一旦丢掉心,安详即刻来临。那是一种你从来不曾体味过的深切的安详感——这点你可不要忘记。” 这点一会再说。首先是心的问题。你说这镇子上没有争夺没有怨恨没有欲望。这固然可钦可佩。若有力气,我也想为之鼓掌。可是,没有争夺没有怨恨没有欲望,无非等于说没有相反的东西,那便是快乐、终极幸福和爱情。正因为有绝望有幻灭有哀怨,才有喜悦可言。没有绝望的幸福是根... (查看原文)
    么见过黑眼圈啊 2赞 2015-05-02 08:41:13
    —— 引自第1页
  • 风绕过高高耸立的钟塔,穿过桥下,摇曳着排列在河岸的垂柳。它拂动森林无数的枝条,掠过草原,吹响厂区的电线,拍打门扇。独角兽们在风中冻僵,人们在家里悄然屏息。我合上眼睑,在脑海中推出镇上的诸多场景:河中沙洲,西墙角楼,林中电站,老人们坐在其中的官舍门前的阳光,河中水深流缓之处,独角兽们俯身饮水,运河石阶上随风起伏的青青夏草。 (查看原文)
    夹心软糖 2赞 2015-10-13 09:47:57
    —— 引自第399页
  •   “感情有很多侧面都不明确。对自己的怜悯,对他人的愠怒;对他人的怜悯,对自己的愠怒——凡此种种,都是疲劳。” “哪种都叫人糊涂。” “最后一切都变得稀里糊涂。和转动各色圆球是同一回事:转速越快,越是辨不出彼此,终归一片混沌。” “有趣。”女郎说,“对这种情况你肯定十分清楚,肯定。” “不错,”关于蚕蚀人生的疲劳感,或者从人生的中心气喘吁吁涌出的疲劳感,我可以做出上百种解释。这也是学校教育中所不能教授的内容之一。 (查看原文)
    二刂 2赞 2017-11-16 10:38:01
    —— 引自第183页
  • 我闭起眼睛,试着想《卡拉马佐夫兄弟》的三兄弟名字:德米特里、伊凡、阿辽沙。还有同父异母的斯美尔佳科夫。能够一口气说出《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兄弟名字的人,世间又能有几个呢? (查看原文)
    夜晚烏咪一般困 2赞 2022-05-06 12:34:38
    —— 引自章节:39 冷酷仙境爆玉米花、吉姆爷、消失
  •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任何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更年轻些的时候,我也曾试图将这种悲哀诉诸语言。然而无论怎样搜刮词句,都无法传达给别人,甚至无法传达给自己本身,于是只好放弃这样的努力。这么着,我封闭了自己的语言,封闭了自己的心。深重的悲哀甚至不可能采用眼泪这一形式来表现。 (查看原文)
    肖文寒 17回复 120赞 2011-04-25 17:58:58
    —— 引自第466页
  • “为什么离婚?”她问。“旅行时没捞到靠窗座位。” “婚后生活不顺利?”“一帆风顺。”我看着手中的啤酒罐继续道,“不过这同事物的本质关系不大。就算两人同睡一床,闭上眼睛也是孤身一人。” “作为整体的人是不能单一框定的。人们所怀有的梦想我想大致可分为两种:完全的梦想和有限的梦想。相对而言,我是生活在有限梦想中的人。这种有限性是否正当不是大不了的问题,因为必须在某处有条线,所以那里有条线。可是并非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查看原文)
    清越 1赞 2012-02-23 23:37:10
    —— 引自第424页
  • 心一旦消失,也就没有失落感,没有失望,没有失去归宿的爱。剩下的只有生活,只有安安静静无风无浪的生活。 (查看原文)
    薛不归 2012-03-14 10:44:40
    —— 引自第175页
  • 听着,我自己也知道我这个人渺小的几乎要用显微镜才看得出。我一无家室,二无朋友,马上乌有也没人受累没人悲伤。这我完全清楚。不过说来你也许奇:我已经基本满足于这个世界,原因倒不清楚。或许在我与我自身一分为二又相互争执的凄惨情况下依然自得其乐也未可知,说不明白。反正我还是觉得活在这个世界心里踏实。我是讨厌世上存在的大多数东西。对方想必也讨厌我,但其中也有我中意的,而且中意的就非常中意。这和对方中意不中意我没有关系。我就是这样生存于世的。我哪里也不想去,也不需要死。年纪的增长固然有时令人伤感,但这不光我一个人,任何人年纪都同样越来越大。独角兽和围墙也不稀罕。 (查看原文)
    荒荒 5回复 1赞 2012-03-14 21:17:57
    —— 引自第319页
  •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呢?我抓耳挠腮地思索。不错,我是失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详细开列起来,说不定有一本大学听课笔记那么厚。既有失去的当时不以为然而事后追悔莫及的,又有相反的情形。而且似乎仍在继续失却各种各样的人、事以及感情。象征我这一存在的大衣口袋里有一个命中注定的洞,任何针线都不能缝合。在这个意义上,纵令有人打开我房间窗扇伸进头来朝我吼道“你的人生是零”,我也无法否认,没有否认的根据。 可我又好像觉得,即使能够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恐怕也还是走回老赂。因为那---继续失去的人生---便是我自身。我除了成为我自身别无选择。哪怕有更多的人弃我而去,或我弃更多的人而去,哪怕五彩缤纷的感情出类拔萃的素质和对未来的企盼受到限制以至消失,我也只能成为我自身,岂有他哉! 更年轻的时候,我也曾设想过成为自身以外的什么的可能性。甚至以为能够在卡萨布兰卡开一间酒吧同英格丽·褒曼相识,或者现实一点---实际上现实与否另当别论---度过与我自身的自我相适相符的有益人生。为此我也曾进行变革自我的训练,《绿色革命》读了,《轻骑军》也看了3遍,不料还是像弯形艇一样终归驶回原处。这就是我自身。我自身无处可去。我自身呆在这里,总是等待我的归来。 人们难道必须称之为绝望? 我不得而知。或许是绝望。屠格涅夫可能称之为幻灭,陀思妥耶夫斯基大概称为地狱,毛姆恐怕称之为现实。但无论何人如何称呼,那都是我自身。 (查看原文)
    [已注销] 2012-10-05 13:05:44
    —— 引自第376页
  • 同她见面加深了我的失落感,但无论怎样失落我都需要她。 (查看原文)
    流连 1赞 2013-02-14 15:09:42
    —— 引自第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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