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页
1933年秋天,当我和斯大林提出恢复外交关系的问题时,利特维诺夫被派了过来,我们有四五天时间都在绕一些问题,包括派美国基督教教士、牧师和犹太教拉比去照料在俄美国人精神需求的权利在内,进行折磨心神、几欲令人昏睡的唇枪舌战。 最后,在利特维诺夫再度反对后,我举起双手对他说:“这一切究竟意义何在?你们的人民和我们的人民可是像南北极一样相隔远。” 利特维诺夫的回答是值得最终载入史册的。他说:“我希望你别这么想,总统先生,因为我就不这么想。我们在1920年的距离是有你说的那么远。那时,你们是百分之百的资本主义,我们则站在另一个极端一一零。在这十三年里,可以说,我们已经上升到了天平中20%的位置。你们美国人,特别是从去年3月以来,则滑到了80%的位置。我由衷相信,在下一个二十年里,我们会升至40%,而你们会滑到60%。我觉得恢复邦交的速度不会比这更快了。因为,当国家之间存在20%对80%这样的差距时,自是很难互相协商和理解,但如果差距只是40%对60%,它们就完全有可能做到这一点了。”也许,九年前利特维诺夫的想法正在变成现实。 引自第78页
53人阅读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