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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似乎是我天性的一部分。在读我写过的东西时,我没有一刻不想把它收回来再按我目前的想法重新写一遍。在教学中也是一样,我好像天生对任何事都要提出疑问,而且会关注学生或者作者仍在挣扎的地方,而不是结论的对与错。我也会质疑我自己的工作,事实上我并不认为我理解我们所说的精神分析是怎样发生作用的。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我的成功而是我的失败更让我兴奋。我的失败证明,就像我怀疑的那样,目前让我满意地当成“真理”一样坚持的观点还有待完善。我有一些真实的东西可以拆开研究。只有失败才能推动我这么做;如果成功了,做与不做就无所谓了,而有时我又懒得问“为什么这样才好?真是这样吗?如果…会怎样呢?”,如果我觉得我的质疑让我有了新的发现,有时我会写一篇论文出来。尽管这丰富了我与学生、被督导者和病人的互动,可还是有另一个声音说,“在你死去或退体之前,你告诉你的学生和被督导者应该做的那些事,你自己哪怕做到了一半,我也许都能放过你”。好像我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这样了。 引自 2 艺术家与分析师(1991) 作者好可爱
用嘲讽幽默的语气讲述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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