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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人类创造的奇迹，尤其它还奇迹地经历了坎坷的命运，在岌岌危殆中，挣扎地活了下来。1559年和1584年，新教徒就扬言要砸毁它，它被藏来藏去。直到“二战”中它被扔在阿尔特-奥赛[AIt- Aussee]的盐矿井中，危在一线。如果它从此消失，那么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北方文艺复兴星空中最璀璨的星星陨灭，不只尼德兰文明，甚至人类文明的损失都无法估量。说不定赫伊津哈也写不出他那部彪炳史册的《中世纪之秋》。现在它能够屹立在根特市圣巴夫大教堂，我们要衷心地感谢那些“二战”中宁愿献出生命去抢救它、去保卫它的古迹卫士。
是我看过的讲《根特祭坛画》讲得最好的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