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四
雕像化的肖像才是我想的,我觉得,这样创造出来的不仅是一个伟大的影像,也是个伟大的肖像。 我觉得有个问题是制作表象所避不开的,那就是究竟表象是什么表象会随着你工作时间的增加,愈让你觉得捉摸不透。也许你会怀疑若把所谓的表象用另一种媒体来作那情况又是怎样呢?等价值的表象是要在某个能够凝结色彩和造型的神奇时刻,因为,只有这一刻所谓的表象才会凝神集中。表象会在你眨眼或者转身回头的瞬间改变。 表象是变幻莫测的、毫无规律的。 事物的解答往往随着难度的增加而变得更有深度。 我对干影的制作,越来越趋向于更单纯而又兼顾更复杂。 我喜欢在冷硬的背景上摆放影像的亲密感。 为什么意外得到的影像看上去就更顺理成章呢? 它也许更清新且没被干扰过通过机运得到的造型好像更加具有机性,而且制作起来也很顺畅。 也许丧的心情真的能够帮助你因为在丧的状态下,你所能冒的风险会更大、制作影像的方式也更加彻底。 我所理解的意外也许可以给你带来更真实的影像,而且只有你那批判性的知觉才能够取舍。 人们对这种照顾很期待,而且把这认定为他们的权利。我觉得,人们若都对生命抱有这种态度的话、那么创造力的直觉就会被消减。 归根结底,你若是生活得这平几乏味,为了不坐等被人忘,你也许会去尝试创造出某种伟大的生命。 生命的纹理。 我认为伟大艺术的产生不是因为平等主义,而正是人类的苦难与差异造就了它。 引自 访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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