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知和未知中,在历史和野史中,跨越时间在昏黄的烛光下,看到属于那个时代的悲戚
命运最叛逆,从不轻易满足人的心意。 唐代的大诗人大多在日渐熄灭的糖厂,盛唐饱满多汁的自信渐渐干瘪,酿出的苦涩。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
诗歌与文章,拥抱人心的无助,叩问命运的规则,向渐渐驶离的历史丢出最后求生的绳索 意在被铭记的,都在被忘记,诗歌从来不是必需品,但是因为一部分陌生人交付陌生人的灵魂,在少数人哪里,它将永远存在。 他曾经对未来无限精彩的向往已经与过去的时间一同流逝,现在他清晰遇见自己的人生接下来的走向与结局,并冷漠地望着它以每日一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靠近。 在长安坊巷内漫游,总能听见后是如雷贯耳的名字,但他们大多数也不能过理想中满意的生活,很辛苦,有人辛苦就抱酒坛子敲着碗“但觉高歌有鬼神,焉知饿死填沟壑。”转头就又向当朝宰相献诗去了,有人辛苦就跑了,潇潇洒洒地唱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到齐鲁、吴越旅游,到庐山隐居去了。 更多的人熬着年资当了官,甚至高官,但更不开心,从来高傲,‘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的张九龄,也在李林莆咄咄逼人的时候,求饶说自己是一只承春暂来的小燕子没想跟谁争。 但是王维他感到辛苦漫长难熬永无止境的时候,不吵不闹,默默背过身去,把人生所要遭遇的痛厄,作为一种必要的忍受。 求佛道,入山林,割肉施鸟兽,炼指烧臂,只属于选择皮及战绩的少数人。哪怕是在去往彼岸净土的这条船上,也塞满人间势与利的杂心。
在山水的包裹里记录下天地的不朽,当他记录它们时,他忘记自己,也忘记了半生荣辱得失。
以最悠远的羊毛留在王维的诗里,停止了风化,再也没有衰败。
天机清妙
他以为终于找到与多变的世道相处的办法,可以这样过一生,但他对命运的无常是在缺乏基本的想象力。
人生有涯,他曾经可以轻易在音乐、绘画或者诗歌上赢得声誉,随便选一条路都可以望见成为宗师
在这个透不过气的城市里,每一个呼吸的机会都需要代价来交换,他一无所有之后,只能拿良心和正义去换。
大城市有它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的气魄。
天地山川,从他的眼里看过去有不一样的尺度
此时海不需承受世俗生活油烹火炸的刻薄煎熬。
人无法看清自己的命运,但前代的命运,像是黄麻纸上的纤维,丝绸撕开时参差的裂痕,观察得久了,一切细节都有意义。
江山没变,岁月空长
对未来的希望是一道阀门,拦住他的失望、寂寞。
人竭尽全力的追求与命运漫不经心的志向总是南辕北辙
本质上看水活得长的竞争的胜利者
死亡消磨所有深刻的痕迹
官场并不遵循任何与公平相关的规则,更不提供任何体面的退路
我寄人间雪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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