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实验室对实践和理论并重

也粗我过于乐观，但我认为整个过程运转的很好，因为管理层在晋升过程中保持了技术能力，而且都有基层经历。整个系统看起来并不过于偏重实践或理论，起码对于我们1127中心这帮人是这样的——优秀的程序和优秀的论文都很受重视。
这段话让人能切实感受到贝尔实验室的氛围确实很好，很尊重人才，并不会逼着你去生造论文，Brian Kernighan说他自己更加擅长把算法变成能工作的系统，但是他确实并不擅长设计更好的算法，但是即便这样，他也在贝尔实验室很好的生存下来，并不会被轻视。作为一个研究机构能做到对做系统的人如此尊重，确实不易。中国的研究机构、高校都是把论文看成第一等的成果，系统会被完全轻视甚至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