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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的创作过程，是学问和技术的过程，而不是艺术过程。因为这个过程，没有灵感和情感的介人，有的只是经营和算计。

司马相如是描摹痛苦，而不是感受痛苦。
    司马相如既不为别人痛苦，也不为自己痛苦，我们在他的作品中找不到文学的最本质的东西：怜悯
    我们读司马相如的作品，可能会惊叹，但不大会被感动，因为他只惊骇我们的感官，却无关于我们的心灵。
对这个世界而言
孟子是——拍胸脯保证。
老子是——拍屁股走人。
庄子是——拍灰尘冷笑。
    有没有命运，是个事实判断；但是你主张有没有命运，就是一个价值判断
很多人都把道德看成是一个有效的实现自己人生的工具一我做好人，我有好报；我为什么不做坏人？我是怕受恶报。这样的想法很纯朴，也很好。但问题是，这样的想法有一个潜在的危险：它使你的道德信仰并不坚定。
上帝不是一个事实,但上帝是一个价值。
做人不可太聪明。对王维来说，他太聪明了，以至没有人发现他有太多的不可爱。


为人境界的大小之差在于，有没有承担。承担越大，境界越大。
太虚、方回、晏几道诸人，皆脆弱敏感多情之人，都是执著而不知变通之人，都是钻牛角尖之人，而这正是词所需要的。
在爱情上，道德是一个尴尬的角色：它不能没有，却又不能在场，它必须适时地回避。
一个社会在僵死的过程中，一些最敏锐的感官，总是最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