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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路径将思引向H,我选了一条走。可如今这条路上却拦着一处禁止通行的关卡,曾经有 么多通畅的路径,如今却变成了那么多的死胡同。 换句活,我们不断地被独自留下、只能关注自身,而自恰自哀便从这一源头中温温出。每一次它出现时(它现在仍然会出现),我都会被那条分隔线永恒的阻绝所击倒。有些失去夫或妻子的人说他们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会受到那个人的指导。有些人表示自己真的亲眼看见,面洛伊德在《悼与批》中称其为以一愿、丛生的精神病为介抓住对象不肯松手”。其他人的述中虽然没有肉眼可见的鬼,却还是有一种“非常强的存在感。这两者我都没有体验到。有过那么几次(比如说UCLA医疗中心的医生想给金塔纳做造口术的那一天),我下意识地询问约该怎么做。我说我需要他的帮助。我说没法独自做这个决定。我把这些话真切地大声说了出口 我是一名作家,为他人构想台词和行动对我来说就像呼吸自然 然而每一次,这些希望他能够在场的请求最终只让我更深地认识到,一道终极的沉默已然将我们分。他给出的任何答案都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中,都是我的自导自演。 引自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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