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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做的目的还不是要将读者变成其笔下所虚构的某个与众不同的人物,更不会让读者变成主角:唯一可能的,就是通过联想的修辞方法,让读者变成作者的同谋者。至于有的读者会被他正在阅读的小说中那某个人物背信弃义地谋杀的情况,我们曾经碰见过这样的例子。其实我后来回想了一下,这位读者事实上并不是科塔萨尔短篇小说的读者,他本人就是这部小说中的虚构人物,这个人物实际上是禁止用第二人称来称呼自己的人物。 引自第114页 也许我可以冒昧地说,代词“我”的含混——或者普通专有名词的含混——对于自传的叙述者和主人公来说,显然可以创造出一个(我们可以称之为)“转叙的操纵者”;从普通语言的角度来看,语言学中的“置换词”这个概念,就是“转叙的操纵者”的同义语 引自第133页 做梦是梦幻者生活中与生俱来的现象,因此叙述其中某个梦必然被包含在其生活叙 事中。严格意义上说,这种嵌入式叙事一般不会引起故事层的任何变化,因为描述这些事件或者梦中的情景应该是伴随着当事者生命延续的整个过程。所以它根本不需要改变任何叙述行为,由他本人或者故事之外的叙述者都可以 引自第141页 从真实故事到虚构故事,从一种虚构到另一种虚构,这种相互之间不断交融与借鉴是普遍意义的虚构之魂,当然更是一切虚构的源泉。一切虚构都是由转叙编织而成的。而一切现实中的真实,只有将之放在虚构的状态下,它方能显示其真;它只有将虚构看作酷似它的另外一个世界时方能显现其本色:“这个人物就是名副其实的唐璜”。 引自第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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