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纪一第8页

    臣司马光说：智伯所以兵败身亡，是由于才能胜过徳行。才能和徳行不同，而一般人不加别，通称谓贤士，这就是所以失人的原因。聪慧明察、刚强坚毅叫做才能，公正耿直、中庸和平叫做徳行。才能是德行的张本，德行是オ能的主帅。云梦的竹子，是天下最强劲的质地；然而不加矫正揉曲，不増羽箭括，就不能用它射穿坚硬的东西。堂溪的金属，是天下最锋利的物件；不经熔铸规范，不受磨炼砥砺，就不能攻击强大的歌人。所以才徳全备的叫做“圣人”，才徳全无的叫做“愚人”；徳行胜过才能的叫做“君子”，能胜过德行的叫做“小人”。大凡选拔人オ的力法，假使得不到圣人、君子来托付的话，与其得小入，还不如得愚人。为什么呢？由于君子拥有オ能可以行善，小人拥有才能足以作恶。持才行善的，可造福天下；持オ为恶的，遗害无穷。愚人虽想为恶，由于智慧不周全，オ不能胜任，如小狗咬入，人还能控制它。小入的智慧足以实现他的奸诈，勇力足以达成行暴，等于虎添双翼，他为害之大无与伦比啊！有徳行的人，被众人尊敬；有才能的人，被众人喜爱；喜爱的容易亲近，尊敬的容易疏远，所以考察的人，大多被人们的オ华蒙蔽，而忽视了他的徳行。自古以来，国中的乱臣，家庭的败子，由于是オ华有余而德行不足，以至于造成国亡家破的太多了，这难道只有智伯一人吗！
“小人”的正解。“才德”的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