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二王
他自己苦学的是隶书。他与之争的是繇和张芝。锺的正书(楷)和张的草书实际上皆系隶书的发展。因此他的学锺张,实际上就是一种发展。换句话说他所专精的是隶书。这证明他虽博览,却是为了约取。他之所以能以书法称圣,树立了永远不朽的传统,皆由于此。 引自第50页 他的字形是多方面的,正书、行书、草书、草、飞等都能精工,但一切都是以隶书作为根底的。他的“如斜反正,若断还连”、“金声玉振,左规右矩”、 龙跳天门,虎卧风阁”的笔势和字形,都是从变化隶法而来。他的天资比種繇当然根据墨本比较),因之正书比鍾繇姿态多。他的草书,以我们看来,实在也比芝好,理由是他运用张芝的使转,而更加了收敛和含蓄的巧妙。但他自问不如张芝,我们猜想除了他自以工夫不及张芝外,他还不免囿于时代性,认为张芝纵肆的大草比他严肃的小草强;他还不曾自己认识到这种小草新型的进步的价值。 至于献之的造诣,从父亲得法是无疑的。他又兼取张芝,别创法度。由于他的天资高,使人觉得他下笔特别出众超群。所可惜者,死得太早。如若不然,他可能突出他的父亲。他与谢安论书法,自以为过于其父。这被唐太宗和孙过庭加批评,实则他说的是老实话。他的オ华,咄咄逼人,如若活到六十岁,一定要超出羲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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