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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萨，是不是由于在上一年级的时候看到圣马可是个大妓院，而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的天堂，你就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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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萨，是不是因为在上二年级的时候由于开始觉得马克思主义光学习不够，还必须信仰，你就倒霉了？你倒霉是不是由于缺乏信仰，小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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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萨，你是不是在第二学年最后几个星期、期末考试之前，无事可做的日子里倒的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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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不是从圣马可三年级一开始，发现卡魏德之后，那天聚会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倒霉的呢，小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