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就是带活的,不肯便杀一刀、打一下死了罢,毕竟多设调和妙法。或生割其肝,或生抽其筋,或生断其舌,或生取其血,道是一死便不脆嫩。假如取得生鳖,便将绳缚其四足,绷住,在烈日中晒着。鳖口中渴甚,即将盐酒放在他头边,鳖只得吃了。然后将他烹起来,鳖是里边醉出来的,分外好吃。取驴缚于堂中,面前放下一缸灰水,驴四围多用火逼着。驴口干即饮灰水,须臾屎溺齐来,把他肠胃中污秽多荡尽了。然后取酒调了椒盐各味,再复与他。他火逼不过,见了只是吃。性命未绝,外边皮肉已熟,里头调和也有了。一日,拿得一刺猬,他浑身是硬刺,不便烹宰。仲任与莫贺咄商量道:“难道便是这样罢了不成?”想起一法来:把泥着些盐在内,跌成熟团,把刺猬团团泥裹起来,火里煨着。烧得熟透了,除去外边的泥,只见猬皮与刺,皆随泥脱了下来,剩的是一团熟肉,加了盐酱,且是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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