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忍受危机
正如一名耶稣会士辛辣讽刺的评语所说,现在的汉人精英“为了保住他们的衣冠和风俗悲愤而战,其勇猛程度要超过他们之前为国朝和皇帝的所作所为”。 引自第252页 伦堡的一位德意志诗人捕捉到了许多人的讶异之情: 你从未相信之事 已经成为现实。什么? 现在骆驼即将穿过针眼 和平也将重回德意志? 引自第422页 维罗妮卡夫人在她初次出版于1938年的对三十年战争的经典研究中语带哀伤地写下了结论:“这场战争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其所造成的直接或间接后果都是负面的,乃至灾难性的。这是欧洲历史‘无意义冲突’的突出案例。” 引自第460页 在他那部私撰一战史中的一个著名段落里,温斯顿·丘吉尔爵士为了推卸自己对某次军事行动应负的责任,将失利归结为“不吉宿命”(siniste fatality),亦即一系列偶发事件。“几个可怕的‘如果’互相叠加”,他如此写道,并写下了八个“只要”主角们做出不同选择,就有可能产生有利战果的决定。 引自第657页 尽管这一“不吉宿命”中每一个链条的合理性都经不起深究,但它们都取决于历史当中三大“改写”要素的干预:不同的历史遗产,不同的君主,不同的反对派。 引自第658页 类似查理这样的“强迫型人格”(Obsessive Personality)(或者按照弗洛伊德的定义,“肛欲期人格”)在统治者中并非罕见。就查理而言,这种人格或许源自他不甚快乐的童年。 引自第659页 亨丽埃塔・玛利亚视反复无常为她丈夫的最大软肋,她也就此对查理多有指责。“想想你自己的格言吧:依循糟糕的决心并一以贯之也要好过朝令タ改,”王后指斥说,“起初满怀热忱,结果半途而废,这是你的取祸之道一一过去经历已向你展示了这一点。”她还说,“你又开始屡犯不该的游戏了:放弃一切”;还有“(我希望)你还是不要通过民兵法案比较好。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必须考虑暂时去女修院避避风头了。原因很简单,你再也无法保护任何人甚至不能保护你自己”。 引自第660页 考虑到各位主要涉事人物的性情,一旦小冰期裹挟着“两大要事,即宗教矛盾和人民自由的削减”一同到来,并驱策沃利斯顿、马奎尔和埃塞克斯这样的臣民反抗位像查理这样的君主,内战就成了最具可能性的后果,乃至根本“不可避免”。 引自第663页 读者说:哦,查理,查理,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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