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
就像我们生活中的那个熟悉的剧本又突然被换回来一样,我们接着上次断开的部分继续生活。也是一样没有任何解释,而且一同回来的还有弗菜迪。 我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当时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要哭,直到哭干自己最后一滴眼泪。因为大坝已经整整支撑了十年,实在无法扛住那些悬而未决问题的重压,终于让密西西比河水一般的眼泪滂沱而下但在眼泪的闸门打开之前,我还是禁不住那美妙味道的诱惑,还想进一步确认,所以转过身来,大喊: "妈妈,是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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