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埃斯沃斯·托黑

战争持续了几周。除了洛克，每个人都发言了。兰森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休息，不要做事情了。让我去谈谈，没有什么。面对社会的时候，受关注最多的人、做得最多的人、贡献最多的人，往往也都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人。他不说话被认为是理所当然，他要提供的理由已经被先前的偏见否定了一一因为没有人会关注他说什么，只会关注这个说话者。通过一个人来做出判断要比通过一个想法做出判断容易得多。尽管我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人如何能够不考虑对方脑子里的东西就对他做出判断。但是，那就是事情的进展。你看，理由需要通过天平来衡量。天平不是用棉花做成的。人的精神是用棉花做成的一一你知道，那些东西没有形状，没有存在的形式，可以被扭曲，然后塞进饼干里。你比我更能告诉他们，为什么应该雇用你，这要比我说的强得多。但是他们不会听你的，他们会听我的。因为我是中间人。两点之间的最短距离不是直线一一是中间人。中间人越多距离越短。这些就是饼干心理学。”

    当洛克看他的时候，他又说道：“不要着急。他们都反对我。但是我有一个优势：他们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而我知道。”
    在七月底，洛克签署了修建阿奎亚娜的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