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使人迷惑的沉默可能存在于文学中。譬如,阿尔弗雷德·克罗斯比(Alfred Crosby)在对美国的流感进行研究的过程中注意到,当时并没有任何“所谓高度敏感的”作家对流感表露过关注。F. 斯科特·菲茨杰拉德(F. Scott Fitzgerald)没有[只是当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正要完成时,他的确被流感最后波次的尾巴所击中],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没有[他的女友阿格尼丝·冯·库罗夫斯基(Agnes von Kurowsky)当时正在意大利护理罹患流感的士兵],约翰·多斯·帕索斯(John Dos Passos)没有(即使他在横渡大西洋的军用运输船上确实感染了流感),威廉·卡洛斯·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也没有(虽然他在流感的高峰期每天要接诊60名患者)。为什么这些作家都对流感视而不见呢?
还是要再次引用莫洛亚的那句话,“不同世代的人类心灵是难以相互理解的,就像莱布尼茨的‘单子’,一个紧挨一个却又互不相干”。引自 第21 章 忧郁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