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机器的边界 / 341　人依附于机器 / 348

我们在几十年前把欧美等发达国家“第三产业占比不断上升、第一二产业占比不断下降”当作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认为这是进步的，是值得效仿的；但今天应该看到，它们非但不是成功指标，而更是一种病症，是人与机器竞争失败的表现，也是社会结构从健康向病态转变的表现。这些被甩出去的人将不再相信民主能解决问题，不再相信技术进步能带来改善，不再相信全球化会给自己带来好处。
我想再重复一遍，人与机器的关系，关键不在于机器会变得怎样，而在于人会变得怎样，以及人类在多大程度上还相信并努力实现自由、平等、尊严一一这些世代以来被我们奉为好的生活标准”的普遍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