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

我们好像走到原野的尽头，她站住脚，对我说：
    “我们到了。”
我惊讶地看见一个世界一一水在流淌，青草遍地，树木茂盛，树枝上结满有核的果子，树叶都是心脏的模样，它们抖动时也是心脏跳动的节奏。我看见很多的人，很多只剩下骨骼的人，还有些有肉体的人，在那里走来走去。
    我问她：“这是什么地方？”
    她说：“这里叫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