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尔雅
想读 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
那些教我如何在上东区当妈妈的女性,通常都冷酷无情,不论是对自己的孩子,或是对自己,都是一样。她们的确爱孩子,但她们也是得确保自身地位的“开国女皇”,一定得成功,一定得拥有“成功”的孩子。例如这些人中没有人会承认(就连最好的朋友也得瞒着),但每个人一定都会让自己才三岁的孩子,接受“ERB幼儿园标准考试”的补习。她们会以类似内线交易的方式,通过口耳相传的介绍,帮孩子找到家教,花数千美元上课——她们这么做的动机,同时包括对孩子的爱、对未来的恐惧,以及不屈不挠的野心。许多上东区妈妈会帮孩子安排玩伴,但只跟有钱有势者的后代玩,以求往上爬。至于那些父母较为“低阶”的孩子,则得想办法巧妙避开,就像甩掉用过的创可贴一样。阶级是隐形的,但无所不在,没有人能逃脱。我突然理解了那些曾在学校走廊上聊过天、住在我家附近的女性,对她们之中的某些人来说,孩子是提高身份的方式。孩子就像是拿来炫耀的装饰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孩子是洋娃娃,是她们挥金如土的对象。她们在一流专家的协助下,打扮孩子,喂孩子最好、最健康的食物,把他们送进最贵族的学校。我得承认,看多了这个世界之后,我越来越不认同。
我发现这群野心勃勃的贵妇的另一面,是极端的焦虑。她们承受着不能踏错一步的巨大压力,必须当完美的母亲,完美的社交对象,完美的衣服架子,还得当完美的性感女人。为了完美,她们投注无数时间与精力,许多人濒临崩溃。为了对抗压力,有的投向酒精的怀抱,有的服用各式药物,有的则搭乘私人飞机和女性友人前往拉斯维加斯、圣巴斯岛(St.Barths)或巴黎“放松一下”。她们疯狂运动,疯狂养生(踩飞轮、只喝有机冷压蔬果汁进行断食,都是十分热门的活动)。她们一掷千金,不眨眼地买衣服、买配饰[对这些人来说,一天之内就在波道夫·古德曼(Bergdorf Goodman)或巴尼斯(Barneys)等高级百货公司花掉一万美元,算不了什么。她们是柜姐抢先服务的对象,新到店的衣服都是她们先挑]。她们会和通常同样焦虑的闺密,或是亦敌亦友的眼红熟人,一起去吃大餐,或是一起做SPA。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