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新文学的精神与艺术源泉
momo (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读过 晚清民族主义与文学转型
由此不难得出结论:现代的崇洋和晚清之前的崇古,虽然是对立的,但在对根本问题的认识上是一致的:只有向古人或洋人学习,才能创作出好的文学。换言之,晚清以来中国人这种“崇洋”意识,其实与自魏晋以来的崇古意识是一回事,大家都强调,只有向此时此地以外的代、域外的文学学习,才能创作好的文学。《孽海花》作者曾朴的意见最具代表性,他1928年致胡适的信中说:“文学的最终目的,自然要创造,但创造不是天上掉下石里进出的,必然有个来源。我们既要参加在世界的文学里,就该把世界已造成的作品,做培养我们创造的源泉。欧洲文艺复兴的成功,得力全在翻译希、罗的名著。 这涉及一个需要澄清的理论题:创作所需要的动力,与作品所必须具备的思想内涵、艺术形式是两回事。动力是作家感受到的刺激或这种刺激进人意识后产生的情感感受,所谓“情动于中”是也。而思想内涵和艺术形式,则只有经过对既有文学作品(广义的,也应该包括其他非文学如哲学和历史著作)的学习模仿,才能得到。所谓形于言,并不说用语言来形容情。既然内在的情感动力(刘勰所谓的“天地之心”曹还所谓的“气”)是自然发生、如刘勰所谓“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明,自然之道也。"曹丕所谓“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8三者所能做的就是准备创作所需要的其他条件一一学习。也就是说,文创作的灵感源泉或思想资源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活,而是前代或域外文所以置时代文论最基本的内容之一就是文章源流、诗人源流。挚虞的《文章流别论》和钟嵘的《诗品》便是此类著述的代表。 引自 第四节 新文学的精神与艺术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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