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温特森
《巴黎评论》:在你的笔下,性别经常被呈现为交到我们手中的个人生情节,你是否认为性别是灵活流动的? 温特森:社会显然不认为性别不重要,社会觉得性别极为重要许多不公平由此而生。我年纪越大越觉得性别不重要。我不再在意某个人是男性还是女性。我就是不在意了。这是件奇怪的事,因为我曾经非常在意,尤其是考虑到我在情感和性的方面喜爱的是女人,这显然是一个非常具体的选择。那么,就像刚才说到的,必须精准清晰地定义一样东西,要真的知道你感受到的是什么,然后才能放松。当时我很明确地定义我想要的伴侣,也想要依此来安排我的人生。并不是说现在我就不是当时的我了,我们现在很幸福,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在起。但是现在的我比之前有了更多的男性朋友,我对整个性别观念的事更加放松了,这一点确实改变了。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不知道外部世界正在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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