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学生活
本章先讲述了奥地利当时的一个传统文化,就是大学生能享有许多特权。而作者上大学是为了家庭荣耀,选择哲学系是为了有三年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去研究文学。“不是哪个专业深深吸引了我,而是哪个专业最不使我头痛,能在我自己的特殊爱好方面给予最大限度的时间和自由。于是我最后决定选择哲学专业,或者按照我们旧的概念范畴,不妨说我选择了‘严谨的’哲学。然而这实在不是出自内心的爱好,因为我的纯抽象思维能力实在很差。我的思维无一不是从具体的对象、事件和人物形象发展而来。一切纯理论和玄奥的东西,我是学不会的。但是哲学中那种纯物质的领域毕竟极为有限,因此去听这种‘严谨’的哲学课程或参加讨论倒是最容易混过去的。唯一必须做的事,就是在第八学期末交一篇论文和参加唯一的一次考试。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把时间都安排好了:在前三年对大学的学习不闻不问!然后在最后一年全力以赴去抠讲义,草草对付一篇论文了事!这样,大学也就给了我想要从它那里得到的唯一东西:在我一生中有几年自由支配的时间和去研究文学艺术——这就是我的大学生活。”(大学生活p104)
作者先在维也纳,之后去了柏林呆了一学期,再之后去了比利时。
作者去柏林是因为柏林不同于维也纳的传统,而是充满了“新”,吸引着青年人的到来。在柏林,作者广泛接触新事物,思想上获得了很大的提升。
“一个年轻人要想学到真正的知识,最好是向那些愿意共同进取的人去学,而不是向那些已负盛名的人去学。我再次感到,志同道合的热情将会结出累累硕果。”(大学生活p125)
“所有这一切都使我感到大千世界的丰姿多彩,从不会令人厌倦。我在中学时代只和那些纯粹的公式、诗的韵律和诗句打交道,而现在接触的是人。我在柏林时从早到晚和一批又一批新认识的人相处在一起,被他们所激励或者对他们大失所望,甚至还受骗上当。我相信,我在柏林短促的一学期——完全自由的第一学期——中所进行的社交活动要胜过以往的十年。”(大学生活p127)
作者后来去比利时则是因为比利时当时在绘画、雕塑、文学上都有了飞跃。在比利时,作者见到了爱弥尔·维尔哈伦。
本章中作者详细谈到的人物有两位,特奥多尔·赫尔茨尔(Theodor Herzl)和爱弥尔·维尔哈伦(Emile Verhaeren)。特奥多尔·赫尔茨尔是奥匈帝国最大的报纸《新自由报》的副刊主编,他对犹太民族有相当意义,也给予了作者很多帮助,本章花了8页讲述他与自己的故事。爱弥尔·维尔哈伦是比利时诗人,他为抒情诗开拓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作者对他最入迷,翻译了他的诗集并为他写了传记,本章花了6页讲述他与自己的故事。
此外,作者也谈到了翻译对他的巨大作用。“我至今仍然认为,对于一个年轻的作家来说,从事文学翻译最能使自己更深入和更有创造性地了解母语的底蕴。所以一直到现在我还感激德默尔。我翻译波德莱尔的诗;还译过一些魏尔兰、济慈、威廉·莫里斯的诗,夏尔·范·莱尔贝尔赫的一个小剧本和卡米耶·勒蒙尼耶的小说《熟能生巧》。每一种外语都有自己独特的成语,这是翻译诗歌首先要遇到的困难。正因为如此,翻译诗歌要求有丰富的表达能力,而人们在平时却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如何把外语中最有特色的成语译成十分妥帖的对应母语,这种反复推敲的思索对我来说始终是当做一个艺术家的特殊乐趣。因为这种默默无闻、无人感激的工作需要耐心和毅力,需要道德修养,而这种道德修养在我上中学时却被轻率和鲁莽所取代。所以我现在尤其喜爱这种工作,因为我从这种介绍显赫的艺术珍品的平凡工作中第一次感到我确实在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没有辜负我来世一遭。”(大学生活p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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