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二二~三〇)
只要你有一个够好够温暖的鸭嘴式睡袋,那世界上就没有任何的睡眠,可以胜得过冬夜沙漠里的睡眠。这里的静,浓烈得让我可以听见自己耳鼓里的血液流动声,但与此同时,它又包含着某种神秘的喧闹,就像是一声响亮至极的“嘘”,似乎是要提醒你某件你自出娘胎以后就因为生活的紧张而遗忘了的重大事情。 引自第173页 他脸上流露着某种失落感,一种打从灵魂深处流露出来的失落感,似乎正是这种失落感,让他不愿意听我告诉他,万事万物永永远远都会是好端端的。 引自第187页 事实上,我误解了贾菲的转变了。那个早上,是我们一生中最棒的一个早上。他站在门前,口中念念有词:“布达沙朗喃戈阐米……县摩沙朗喃戈阐米……沙冈沙朗喃戈阐米。”念完就向我喊道:“来吧,小朋友,薄烤饼煎好了,起来吃早饭吧。”橘色的太阳光从松树叶之间筛下来,一切又再次美好起来。事实上,贾非经过一夜思考,认定我劝他坚守佛法的主张是正确的。 引自第188页 有一个晚上,有两只蚊子在我打坐的时候分别飞到了我的两频上。但由于我是那样的寂静无声,以致它们根本不知道我是个人,所以并没有叮我。它们停留了很长的时间飞走,始终没有叮我。 引自第205页 但我喜欢贾菲的父亲,喜欢他跳舞那种疯劲儿,喜欢他对看到的任何怪事都不以为意的态度,喜欢他认为任何人都有权做任何事的宽容,喜欢他午夜要去开车回家时抱着一大把花朵边走路边撒的样子。 引自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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