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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这个人从不挑三拣四;有时候,如果需要,我连油炸耗子都能津津有味地吃下去。我很高兴自己喝了那么长时间的清水,道理嘛,还是一样,那就是我宁愿享受自然的天空,也不愿拥有抽鸦片者的天堂。我乐意永远保持清醒,而陶醉的程度则无穷无尽。我认为水是聪明人的惟饮料;酒并不是一种高贵的液体;想想看,一杯热咖啡就毁灭了清晨的种种希望,而一壶茶也可以使晚上的种种美梦破灭!唉!受到这些诱惑时,我是多么地堕落啊!就连音乐也能使人陶醉。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毁掉了希腊和罗马,还将毁掉英国和美国。在各种陶醉中,谁不愿意给自己呼吸的空气所陶醉?我发现,要是长期干粗活,我就得多吃多喝,这就是我一本正经反对劳动的理由。但是说实话,近来我在这些方面已不太挑别了。我很少将宗教仪式带到餐桌上,也不祈求祝福,这倒并非因为我比以前聪明,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变得十分粗俗,性情冷漠,虽然这事令人遗憾,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或许只有年轻的时候才会思考这些问题,就像大多数人相信诗歌一样。我的实践“一事无成”,而我的观点则体现在此。然而,我不是《吠陀经》上所说的少数特权派,《陀经》说:“凡笃信无所不在的天神者,皆可饮食一切生存之物。”也就是说,他不用去问吃的是什么,是谁为他准备的;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点也不能不提,正如一位印度注释者所说,吠檀多将这一特权局限在“危难时刻” 由压谁沿有 引自第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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