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认识和社会政策认识中的“客观性”
一且我们想要同样严肃地尝试详尽描述“单个现象”的所有个别的成分,那么在我们孤立地注意一个“对象”时,多样性的绝对无限性依然绝对丝毫无损地保存着。有限的人类精神对无限实在的所有思想认识都潜在地依赖于下面的前提:每次只是这个无限实在的一个有限部分才构成科学探讨的对象,唯有它才应在“值得认识的”意义上是“根本性的”。但是,这个部分是根据什么原则被选择出来的呢?人们一再认为,文化科学中决定性的标志可能也在于某些因果联接“合乎规律的”重复。 因此我们一再看到一甚至在历史学派的代表人物那里一一这样的观点:一切知识,也包括文化知识为之努力并且在一个遥远的将来也可能仍然要为之努力的理想,是一个实在能从其中“推演”出来的原理体系。 天文学本身只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这些规律对个别地形成的状况的作用造成了何种个别的结果,因为这种个别的状况才对我们有意义。这种天文学知识向我们“解释”或预言的每一种特殊的状况自然在因果关系上只能解释为其他先它而存在的同样个别的状况的结果,而且即使我们回溯到最遥远过去的原始星云,一规律所施用的实在始终同样是个别的,同样无法从这些规律推演出来。 引自 社会科学认识和社会政策认识中的“客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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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0
只要我们把文化经验置于与价值观念的关系之中,它便包括而且只包括那些通过这种关系才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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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认识和社会政策认识中的“客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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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认识和社会政策认识中的“客观性”
不同于自然科学,对于赋有具体前提条件的关于历史现象的认识来说,最一般的规律因为其内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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