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roduction:作者蹲大师真的蹲了好久好久
拿到书了!!!
虽然荞麦的粉丝拿到了中文版权,但我等不到明年了!现在就要看!我原来以为这本书很无聊,可是一点都没有!
作者Bruno Monsaingeon是个filmmaker,一直盼望能拍部关于Richter的电影,这个念头延续了好多年,结果1995年,忽然有一天,Richter却托秘书Miliena告诉Bruno:我希望你do my biography。我不想见你,但是你要do my biography。
Bruno就傻了。
截至当时,Bruno主要完成了四部作品的创作:
第一部,L'Inconnu de Santa Barbara,主要介绍了加州圣芭芭拉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手Gilles Apap,一位年轻的法国人,不止步于台上精湛的演出,在舞台外也在发挥自己的音乐天赋。
L'Inconnu de Santa Barbara第二部,1994年,Artist of the People?花了十年制作,一部关于在斯大林恐怖统治下的苏联小提琴家David Oïstrakh的纪录片。这位小提琴手忠于自己的国家,但是天天活在害怕被捕的阴影之下,直到斯大林去世。
Artist of the People?第三部,the violin of the century。拍摄于希腊,由一件件往事和物料,串起了从以色列前往美国、最后定居希腊的小提琴家Yehudi Menuhin的故事,Yehudi Menuhin于次年去世。
The Violin of the Century第四部,Autumn Journey,趁德国男中音 Dietrich Fischer-Dieskau庆祝70岁生日,拍摄并采访了他音乐人生背后的心路历程。
Autumn JourneyBruno和Richter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上世纪70年代Bruno有过几次见Richter的经历。
其中一次,1981年,凭借1955年发行古登堡变奏曲一战成名的的加拿大钢琴家Glenn Gould和他正在重新录古登堡变奏曲录音的时候,聊起了Richter,Glenn觉得Richter的录音一塌糊涂,完全体现不出他的技艺,自己愿意和他一起搞个录音。
' ...I'd like to make a recording with him in which I'd be his producer.' ' Glenn, are you serious?' 引自第12页 Glenn在1981年和本书作者录制的原声带三周后,Bruno见到了Richter,提到了自己和Glenn录了古登堡变奏曲,Richter问起Glenn有没有弹Repeats部分,结果Bruno说他只弹了Canonic变奏曲的第一个repeats,Richter就不开心了!
Richter说,Glenn1955年那次出专辑我就给他说这个作品太复杂了,你不弹repeats观众是跟不上的!
怎么这么好玩!
回到biography这件事。
因为在上述四部作品上花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Bruno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就在这时接到了出版商朋友的电话,据出版商女伴透露的信息,Richter这几年一直在写笔记,并且准备把这些笔记交给Bruno来出个书。据说这些笔记有数百页。
几天后,出版商朋友、Richter的秘书Milena和Bruno碰面,就听到了开头那句:
Maestro wants Bruno to do his biology. 引自第9页 一开始大师说,我不和你见面,但是我要你来给我写自传。Bruno听到以后一筹莫展——哪有不见面写自传的(那时候可没法skype啊)。
但我还想拍他的电影呢!
怀着这样的念头,Bruno把前面提到的第二部<Artist of the People?>和第四部<Autumn Journey>的拷贝给了大师的秘书。
为了厘清思路,Bruno写了12页的大纲问题,用来探索大师人生中重要的事情。写到最后Bruno忽然想到了引入俄国的《追忆似水年华》,进而想到了演绎这部书的演员,Bruno向大师抛了自己的疑问:“演绎者还算不算天才?”
结果第二天一早,Bruno就接到了大师秘书的来电:大师想见你。
凭借最后这个特别的问题,在接下来的两个半月Bruno都得到了每天和大师聊几句的机会。
但并不是那么理想:大师一直病怏怏地守在宾馆房间里、看到录音笔总是一副痛苦的表情。但没有摄像机也意味着大师偶尔露出的其它表情和手势无法记录。
Bruno因此开始和Nina Dorliac筹划说服大师录像这件事,后者甚至想过偷拍大师——但是惹怒大师所带来的后果他们都不愿承担,也就只能找机会来征询大师的意见了。
终于有一天,Bruno挑起了拍摄的建议,但被Nina过分热情的推销打乱了节奏,大师不开心了,随后几天的见面也被取消掉。
就这样过了5天。
I thought I would never see him again. 引自第11页 就在1995年的秋天前面提到的第三部作品要在伦敦首次公演,连女王都将作为嘉宾出席。Bruno正准备出发从巴黎前往英国,就接到了大师秘书的电话:大师想立刻见你。
(什么?又来?)
但女王毕竟是女王,Bruno这次拒绝了大师的邀约,还是头也不回的去见女王了。
结果一回法国刚开门,又被大师秘书call,抓紧去见大师,结果这次有点不一样。
大师拿出来了自己的笔记,读给Bruno听。
一开始合作就是为了出版大师的笔记,但这还是Bruno第一次见到笔记们。
大师朗读的内容是自己对于Bruno上述第四部和第二部作品的观后感。
因为日本的演出和大师的身体情况,到了1996年的6月,Bruno提议大师来自己在Antibes的住处修养一段时间。
Bruno专门布置了摄影设备,不那么突兀,但是角度又刚好合适。
Bruno和Richter的视频采访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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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Neuhaus', I slept under the piano
关于老师Heinrich Neuhaus这一章,Richter回忆了自己的老师和同门们。 it was 1937, the m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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