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读时内心的惊异,以及痛失同侪最天才者的失落遗憾之感,再度袋来。
在《触景》这篇由三个短片段书写的“景三”这一篇,我在二十年后重读,仍震撼于国峻的天才!那种奇异的空间变形,介面胶状的内与外的自由翻脱,因为写实主义小说无法抵达,而像多维演算,不可能的膜宇宙、胚胎化的时空捏塑,受过创伤的人们在这些奇特的材质如在极窄的剧场光区走动,辩证着爱与被弃的时光……这样子的小说境界,只有在其后黄锦树某几篇绝妙的短篇或童伟格那“谜一样的小说秘境”,才得见那种等级的高度。我重读时内心的惊异,以及痛失同侪最天才者的失落遗憾之感,再度袋来。 引自 序 骆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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