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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开始思考如何通过世界观和政治思考体系的陈述,改变邻里矛盾(我愿意相信它们确实那样严重)在人们头脑中的样貌。这一邻里矛盾与怎样的历史事实相连接?它有着怎样的社会根源?它凝结和具体化为这样的形态:投票给极右派政党,投票给那些只会鼓励大家用粗暴的愤怒来回应问题的候选人。这具体化的过程是建立在怎样的政治主体自我构成的新方式之上的?既然这种方式已经在政治媒介空间中被允许、被传播,由它产生的本能的理解范畴和划分社会的方式(“法国人”对抗“外国人”)越来越明显地占领了人们的头脑,越来越广泛地蔓延在人们的日常谈话中:小家庭、大家庭、商人之间、街头巷尾、工厂里……于是我们见证了过去被法共影响的那些社会、政治阶层中间出现了种族主义的具体化,还见证了一种政治转向:它声称自己在回应人民的声音及爱国情绪,但实际上它只是为这些情绪提供了一个相应的讨论框架却并没有改变它们,它只是使恶的冲动和先在的厌恶感合法化了。“法国”平民阶级中流行的“常识”已经被深刻地改变,因为,具体地说,“法国人”的生活质量取代了“工人”或者“左派”男男女女的生活质量,成了他们最关切的事。 引自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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