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责任-第一卷 道德上的善

帕奈提奥斯认为，决定某种行为需要考虑三方面的问题：首先，人们得问问这种想要做出的行为是有德（行）的还是无（德）行的；……。然后，他们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即这种想要做出的行为是否有助于生活上的舒适和快乐，是否有助于对财务的管理，是否有助于扩大自己的影响和权力，从而有利于自己和朋友；所有这些问题的考虑全都围绕着功力的问题。当某种追求貌似之利的行为似乎与某种有德行的行为发生冲突时，便产生了第三类问题；因为当功利似乎将我们往东拉，而德行似乎将我们往西拉时，我们就会感到困惑，考虑再三，结果往往还是无所适从。

……我们通常不仅考虑一个行为是有德的还是无行的，而且当两种有德行的行为可供选择时，还考虑哪一种更好；同样，当有两种功利可供选择时，还考虑哪一种更大。
两千年前，帕奈提奥斯提出“功利似乎将我们往东拉，而德行似乎将我们往西拉”。两千年后，徐永光提出“公益向右 商业向左”。虽然不首先说自身站位就说方向是在瞎指挥，但结合内容可以看到，这种义与利博弈的局面有了新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