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下〉,頁68-69。
我們如果講道理,我們應該認命接受一個明顯的事實:即我們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而任何的猜測都顯得武斷,且沒有任何真實可靠的依據,但人在自身命運遭受威脅時還能講理的少之又少。無論如何,這些人偏好採取極端的立場;因此,根據各自的性格,我們當中有些人立刻堅信大勢已去,堅信人在此處根本無法存活,生命的盡頭無可遁逃且近在眼前;其他人選擇相信,無論眼前等著我們的生活有多麼艱苦,我們極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獲救,而如果我們懷抱著信心和堅定,我們將能再次見到我們的家園與親人。話說回來,這兩類人--悲觀主義者和樂觀主義者--之間的分野並非如此明確:而這並非因為有許多人是不可知論者,而是因為大部分的人,他們無所謂記憶或前後連貫的能力,隨著對話者何時機的不同,他們在兩個極點間擺盪。 引自 2. 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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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隱对本书的所有笔记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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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饒斯〉,頁252-253。
幸好今天沒刮風。奇怪,無論如何,總有種幸運的感覺,總會有點什麼,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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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Be〉,頁98。
……進到集中營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在熟睡中被吵醒,我從無夢的狀態裡再次甦醒。分發麵包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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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底下〉,頁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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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故事〉,頁304。
震壞的窗子被修好時,爐子也開始散發熱量,每個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這時托瓦洛斯基(一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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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故事〉,頁323-324。
殺人的是人,施加或承受不公的也人也是人;喪失任何顧忌而跟屍體同床的,不是人。儘管並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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