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p198:市长应堂布鲁诺•克雷斯皮之请,特意发布公告解释,称电影不过是一种造梦机器,不值得观众如此激情投入。听到这一令人沮丧的解释,不少人认为自己成了吉ト赛人又一新奇发明的牺牲品,决定再也不来剧院,因为自家已经有够多烦恼,不必再为那些虚幻人物装出来的不幸落泪。
p199:上帝仿佛决心要试验人类惊奇的极限,今马孔多人时时摇摆于欢乐与失望、疑惑与明了之间,结果再没有人能确切分清何处是现实的界限。
p201:这些淫靡放荡的风月高手,古老技艺无一不精,药膏器具无所不备,能够使无能者受振奋,腼腆者获激励,贪婪者得餍足,节制者生欲望,纵欲者遭惩戒,孤僻者变性情。
p202:唯一保持安宁的角落是来自安的列斯群岛生性平和的黑人的居住区,他们把木屋搭在桩子上,在市郊建成一条街道。
p207-208:或许想要征服她乃至祛除她带来的危险,只需一种最自然最简单、被称为“爱”的情感,但从没有人想到过这一点。
p208:乌尔苏拉试图训练她为家庭幸福作准备的想法不过是自我欺骗,因为她早已确信一旦欲望得到满足,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受哪怕一天她这种不可思议的懒散。
p209:乌尔苏拉那时几近失明,却只有她能镇定自若地看出那阵不可阻挡的微风因何而来,便任凭床单随光芒而去,看着美人儿蕾梅黛丝挥手告别,身边鼓荡放光的床单和她一起冉冉上升,和她一起离开金龟子和大丽花的空间,和她一起穿过下午四点结束时的空间,和她一起永远消失在连飞得最高的回忆之鸟也无法企及的高邈空间。
p212:就像妻子去世或战争中好友接连战死时一样,他心里没有悲痛,只有无处发泄的盲目愤怒,以及徒耗精力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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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16:烈日与寒露。
p218:费尔南达只在她平常经过的路线上寻找,殊不知寻找失物会受到日常习惯的妨碍,因此总是难以找到。
p219:她猜到他并非像所有人想的那样为着某种理想发动那些战争,也并非像所有人想的那样因为疲倦而放弃了近在眼前的胜利,实际上他成功和失败都因为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
p220:她对乌尔苏拉的本领毫不奇怪,因为她凭自己的经验开始明白,老年人的清醒判断会比纸牌算命更精准。
p221:如今不仅孩子们长得更快,连人的情感也变了样。
p221:她问了又问,愈加惶惑,并感到无可抑制的强烈欲望涌上心头,想要像外乡人一样破口大骂,想要让自己最终能放任片刻,那是她渴求已久却反复拖延的时刻,在这一时刻她不再逆来顺受,而要痛骂一场,把整整一个世纪忍气吞声压在心底的无数污言秽语一吐为快。 “妈的!”她叫了一声。 阿玛兰妲正要把衣服收进箱子,以为她被蝎子蜇了。 “在哪儿?”她警觉地问道。 “什么?” “虫子!”阿玛兰妲解释道。 乌尔苏拉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心脏部位。
✐话剧感。
p223-224:这重拾的激情如此炽烈,两人不止一次正要吃饭,只因眼波交错,无需只言片语就立刻盖上饭菜,忍着饥饿去卧室里极尽欢爱。
p226:他感觉在黑暗中被人从一座塔的顶端扔下,坠向无底的深渊,并在最后一线清醒的光亮中意识到在这没完没了的下落尽头等待他的是死亡。
p231:油渐凝肉已冷。
p233-234:随后他又想起其他纷杂的事情,却无意评判,因为既然无法引开思绪,他便学会了冷静地回想过往,不让那些无法删除的记忆勾起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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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40:读书取代了以前的情爱八卦、和女友一起进行的密室探险,这倒不是因为有人强迫,而是因为她不再有兴趣讨论已经众所周知的所谓秘密。
p241:她听到皮埃特罗•克雷斯皮的华尔兹舞曲时,想哭的欲望一如年轻时涌上心来,仿佛流逝的时间和往日的教训都没留下痕迹。
p242:她兄长可以看淡记忆,她却只能让它越发灼烫。
p243: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的内心不再为任何苦痛而波动。
✐《好好说话》。
p246:“一分钟的和好抵得过一辈子的友谊。”
✐?
p249:故此她在梦醒后很生自己的气,因为不但没有对他产生厌恶,反而感到一种无法压抑的冲动想要见他。
✐精准描写。
p252:即使她知道也不会相信,尤其老人还毫不掩饰地告诉她热恋中的焦灼只能在床上平息。
p254:他在孤独中老死,没有一句抱怨、一声抗议,也没有一丝吐露真相的企图;他忍受着往事的折磨,忍受着不容他安生片刻的黄蝴蝶,一直被当成偷鸡贼遭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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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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