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只是学会了怎样掌握词语
来说再不要说的事,来获得
再不想说的方法。
Because one has only learnt to get the better of words
For the thing one no longer has to say,or the way in which
One is no longer disposed to say it.引自 第一章 听觉想象力
Ever,however,implacable,
Keeping his seasons and rages,destroyer,reminder
Of what men choose to forget.Unhonoured,unpropitiated.引自 第一章 听觉想象力
因此,原本平淡无奇的日常话语“商业的运输者”和桥梁的建造者”,在与古老的如同圣经中的习语“城邦的居住者”混在一起后,获得了在日常话语中没有的某种尊严。
同样化腐朽为神奇的是接下来出现的“机器的崇拜者”,假如换一个地方,它不过是报刊上的陈词滥调,但在这里它全部的意义得以恢复。不同风格的语词呈现出两类人感觉的反差:一类人觉得受环境左右,对环境充满敬畏;另一类人是环境的主人,对环境的掌控了然于胸。但在这一段的结尾,一向放松的节奏突然绷紧,变得坚定;崇拜自然神的原始人或解决现代问题的文明人使用的普遍和抽象的语词,让位于精确的意象:“四月庭院中有味的小乔木丛”“秋日餐桌上的葡萄气味”和“冬日煤气灯下的黄昏圈子”。这里的语词很精确,不受情绪感染,或者说缺乏情感色彩;它们限定了时刻。情感集中于短暂注意到的意象。某一株乔木,美语中自然而随意使用的“庭院”,老式的“煤气灯”,把诗人童年中的意象固定下来。在我们童年对季节变化的认识中,我们开始理解到时间在我们的脉搏中流逝。将河流想象成一个神在向他的时间告别,把河流反讽地看成文明可以随意使用或忽视的东西,这样的观念现在全都被抛弃。第一段的用词和节奏中,诗人从关于自然的观念,从沉思,转移到我们作为造物发现自己是自然秩序一部分的经验。原始人的神话与孩童本能的认知联系在一起;神话的核心中包含着真理。引自 第一章 听觉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