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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攫取了一切,甚至自杀的欲望。费尔南多·佩索阿日认为,无聊是根本性的,甚至无法以自杀来克服,只有从未存在过,才不过感到无聊。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无聊既可以被看做是一切行为的动因,也可被认为是完全丧失行动力的缘由;无聊暗示了大多数的人类行为根本性既是积极的,又是消极的。当人们觉得自己的生活毫无意义,而完全沉迷于他人的生活时,就会导致偶像崇拜。 康德说过,与其单纯地做一个蠢人,不如做一个时尚的蠢人。他可能是对的,但每一个时尚的蠢人迟早都会失望的,时尚从本性来说就是非个性化,故而无法提供我们所努力寻求的个人意义。 从本质上说,广告所做的只是创造出原本不存在的特性差异。 在无神论的状态下,人类表现出来的是毫无意义、虚无浮华。没有了上帝,人注定会感到无聊——“无需伟大的心灵,平凡人即可认识到,生活中没有真正的、坚实的满足感。”如果与上帝的关系不存在了,人类就睡转而寻找快乐,以求忘掉自己悲惨的处境。但事实上,这样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因为它使得我们离创世者更远了。 对付廉价的享乐,最好的解药是对于死亡的记忆——记住你即将要死亡。一个人越是一事无成,死亡就显得越可怕。康德指出,恰好是那些游手好闲的人,才感到生命的无聊。对他们来说,“好像从没生活过”。隐藏,懒散和无聊导致了生命的减弱。 由于在现世不如意,人类便创造了一个想象的世界,这就是宗教产生的原因——尝试逃离无聊的努力。它也是所有艺术活动的基础,唯有在艺术中——特别是在音乐中,人类才能获得幸福。然而,这种美学的维度,只有少数人才欣赏得到。 唯有高贵的心灵才能感受到无聊,普通大众最多只会觉得无所事事。 引自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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