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峡湾
当大卫·吉尔摩唱着“我多么希望,我多么希望你在这里”的时候,我们把音量开得更大了,我们多么希望,我们多么希望;没有什么能衡量那种愿望,数字太有限,太愚蠢,太缺乏想象力,我们多么希望你在这里。人不可能衡量的渴望,也不可能理解它,描述它,解释它,那些有所思念的人心中总有一些黑暗,总有一根穿起悲伤的琴弦,只由时间来弹拨;我和阿里在这张专辑主打歌中听见了同样的悲伤,“多么希望你在这里”,我们一遍遍地循环播放,怎么也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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