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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尔,扪心自问,我想要做什么样的人呢?
我的父亲是一位犹太教法典的学者。
对哲学争辩的爱好或许就在我的血液之中。
我很喜欢在大学修习的少数几个哲学课程,这可比大部分医生要多。
因为在父亲的坚持下,再进入医学研究之前,第一年在哲学院演习,我也很高兴能保持它与布伦塔诺即求得的关系。
他们是我在哲学院的教授,我实在应该更频繁地拜访他们在纯粹观念领域之内的交谈。
拥有某种净化人心的东西。
在那里面,或许只有在那里面。
我才不会受到贝莎或肉欲的污染,像尼采那样一直徘徊在这个领域之内。
会是什么样子呢?
还有尼采大胆论事的方式,想想看会说,希望是最大的灾祸,会说上帝已死,说真理是我们生存不可或缺的一种错误。
真理的敌人不是谎言,而是深信不疑。
死亡的最终报酬是不会再死一次。
医生无权剥夺一个人本身的死亡,都是些邪恶的思想。
他跟尼采就每一点进行激辩。
然而,那是一场虚伪的辩论。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知道尼采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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