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在于流动
人们有许多扼杀真正接触的可能性的诡计:如把一个女人当成偶像崇拜(或相反,对她不屑一顾):或让她成为一个 “模范” 家庭妇女、一个 “模范” 母亲或一个 “模范” 内助。这些做法只能使你远离她。一个女人绝不是这个 “模范” 那个 “模范”,她甚至不是一个鲜明固定的个人。我们该摒弃这些一成不变的观念了。一个女人就是一束喷泉,泉水轻柔地喷洒着靠近她的一切。一个女人是空中一道震颤的波,它的振动不为人知也不为己知,寻找着另一道振波的回应。或者可以说她是一道不协调、刺耳而令人痛苦的振波,它一味震颤着,伤害着振幅之内的每一个人。男人也是这样。他生活,行动,有着自己的生命存在,他是一束生命震颤的喷泉,颤抖着向某个人奔流,这人能够接受他的流溢并报之以回流,于是有了一个完整的循环,从而就有了和平。否则他就会成为恼怒的源泉,不和谐,痛苦,会伤害他附近的每个人。 引自 唇齿相依论男女 在我们眼里女人就像一种偶像或一个提线木偶,总得扮演个甚麽角色:恋人、情人、妻子或母亲。我们真该破除这种一成不变的观念,从而认识到真正女人之难以捕捉的特质:女人是一条流淌着的生命之河,与男人的生命之河很是不同。每一条河都得循着自己的方向流动,并不冲破界限;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两条河并行,有时甚至会交汇,随后又会分流,自行其径。这种关系是一生的变化和一生的旅程。这就是性。在某些时候,性欲则全然离去,但整个关系仍旧向前发展,这就是活生生的性的流动,是男女间的关系,它持续终生。性欲只是这种关系的一种表现,但是生动的、极生动的表现。 引自 唇齿相依论男女 那麽甚麽才是真东西?这才是关键。世上有千万种活法,怎麽活都是生活。可是,生活中的真谛是何物?甚麽东西能让你觉得生活没毛病,觉得生活真正美好? 这是个大问题。答案则古已有之。但是,每一代人都应该以自己的方式选择答案。对我来说,能让我感觉生活美好的东西是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即使我身患病症,我还是活生生的,我的灵魂活着,仍然同宇宙间生动的生命息息相关。我的生命是从宇宙深处获得力量的,从群星之间,从巨大的 “世界” 中。我的力量就是从这巨大的世界中来,我的信心亦然。你尽可以称之为 “上帝”,不过这样说是对 “上帝” 这个词的不恭。可以这样说,的确有一种永恒的生命之火永久地环绕着宇宙,只要我们能触到它,我们即可更新自己的生命。 引自 实质 生活绝非是个意义的问题,而是个流淌的问题。关键在于流淌。如果你想想,你会发现,雏菊也像一条流动的小河,一刻也不会停止流动。从叶丛中拱出第一个小小的花蕾,花梗渐渐长起,花蕾渐新饱胀,白白的花瓣露出尖角,怒放出快乐的白花和金黄花,几经早晨和晚间的开闭,它都稳稳地停在花梗顶端,随后花儿就默默地萎缩,神秘地消失了。这个过程中没有停留和犹疑,它是一个永恒欢乐生命流动的过程,小小的生命灿烂至极后悄然平淡,就像一口小泉眼,不住地喷涌,最终喷入某个隐秘的地方,即便如此它也没有停止。 生命亦如此,爱尤其如此。没甚麽真谛。你没有甚麽可剔除的,除非虚假——那既非爱也非生活。但爱本身是一种流溢,是两股感情之流,一股来自女人,另一股来自男人,永不止息地流淌,时而与星星一起闪烁,时而拍岸,但仍向前流着,交汇。如果它们激起雏菊样的浪花,那也是这流动的一部分;他们迟早会平息下来的,那仍是这流动的一部分。一种关系或许会开出各种花来,就像一株雏菊开出颜色各异的花一样。随着夏日逝去,它们都会死去,但那绿色的植物本身却不会死。不枯菱的花儿那就不是花。但枯萎的花儿是有根的,在根部,那流溢在继续、继续。问题的关键是这流溢。自已活也让别人活,自己爱也让别人爱。爱和生活都没甚麽真谛。 引自 女人会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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