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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十七岁,还没有任何作品发表。我曾经把自己写的东西交给我的国家的一位文学老师看过,他是个体面人,(疯狂)痴迷斯科特· 菲茨杰拉德,同时还以更加平静的方式热爱着文学共和国,只有来自我们这些国家中的某一个的读者才会是这个样子。想象一下某个来自深南部的药剂师,或者迷失在亚利桑那州某个小镇里的人,再或者是维切尔· 林赛的某个狂热读者,这样你就能对他有个大致的概念了。或者也不用对他有概念,您继续读信就好。我刚才说到我把我的习作交到了他的手上。那位亲爱的老师读过我的短篇小说后说道:亲爱的扬,我希望你当时没有吸烟。他指的是抽大麻,但那不对,据我所知,抽大麻是不会出现幻觉的,他是想说希望我不要再靠迷幻剂或其他什么东西来胡写了。(不得不说的是,在学校里大家都说我是个聪明的学生,但是注定会被人“遗忘”和“抛弃”。)亲爱的老师,我对他说道,那是篇科幻故事。那个体面人想了一会儿。但是,扬,他回答道,这些东西太虚无缥缈了。他的食指抬了起来,几乎都要指着西北方向了,然后又忽然直直地指向南方,可怜的帕金森患者,或者说我可怜的头脑啊,即便在当时,“现实”也会让他们颤抖和迷茫。尊敬的老师,我争辩道,举个例子,如果您觉得我们不能写星际旅行的话,那也就是说我们只能per sæcula sæculorum 靠着别人的梦想和愉悦而生活了,除此之外,您还应该留意一下我笔下的人物都是俄罗斯人,这可不是随意为之。 引自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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