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这个课题的研究上,我们体会到了当初毛泽东的“愚公移山”精神,整个过程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坚持下去。 在允许的时间内,我对自己是否获得全面的训练感到怀疑。1958年我开始和一位亲切但有些忧郁气质的女士学习俄语,并且在1960年和1972年分别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用到实践中了。但是俄语有很多生僻的词根,并且与欧洲语系没有任何联系,这对于一个51岁的人来说确实很难记住。但这仍然给了我另一种能力,能用带有 外国口音的俄语提出一些问题,只是仍然听不懂回答。 叙述类似学习语言这种总是充满了希望、却从未坚持到底的事业中的小枝节,意思并不是想要用失败的例子来警示年轻人。我始终认为,假如有6个月的集中训练,我可以精通任何语言。可惜我永远抽不出这6个月的时间,需要优先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引自 第13章 开始在哈佛执教 费正清51岁了还开始学俄语啊!小时候总听人说马克思50岁开始学俄语,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但是费正清真的是50岁开始学俄语的!好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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