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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防腐办法也罢,有科赫也罢,有巴斯德也罢,可是事情的实质却一点也没有改变。患病率和死亡率仍旧一样。他们给疯子开舞会,演戏,可是仍旧不准疯子自由行动。可见这都是胡扯和瞎忙,最好的维也纳医院和我的医院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差别。 引自 第六病室 不要沉浸于抽象的、宏大的悖论,对道德文明有精神洁癖,认为微小的、形式的改变没有意义,而期望直接触探讨实质的革命,这样容易陷入无意义的虚无之中,质疑所有的“善小”,选择“不为”。更多地去关注附近,关注具体,做力所能及的改变,并不都是胡扯和瞎忙。
我在做有害的事。我从人们手里领了薪水,缺欺骗他们。我不正直。不过,话要说回来,我自己是无能为力的,我只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社会罪恶的一小部分,所有县里的文官都有害,都白拿薪水......可见我的不正直不能怪我,要怪时代.....我要是生在二百年以后,就会成为另一个人了。 引自 第六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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