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对19世纪末奥地利中学的回忆
从伊个描述看,19世纪挨末阶段个维也纳中学学堂,风格同21世纪交关华北学堂倒是类似。当然,伊自家也讲,到20世纪,奥地利个中学就弗大通过此类填鸭式进行教学了:
学校生活让人感到的沮丧,责任也不在老师身上。 他们既不好也不坏,不是暴君,也不是乐于助人的战友。他们是可怜的魔鬼,像奴隶一样被绑缚在一个程式里面,被绑缚在具有威慑性的既定教学计划上,他们要完成“工作量”,正如我们也得完成我们的工作量一样。 我们可以明显感觉到,等到中午学校里那让我们获得自由的钟响起来时,他们也和我们一样高兴。 他们不爱我们,也不恨我们:怎么可能呢,因为他们也根本不了解我们。几年过去了,我们很多人的名字他们都不知道。 在那时的教学方法中,他们的脑子里只费心琢磨一件事,去确认“学生”在上一次作业中犯了多少个错误。 他们坐在上面的讲台上,我们坐在下面;他们提问,我们必须回答。除此以外,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联。 在老师和学生之间,在讲台和长凳之间,在看得见的“上”和看得见的“下”之间,是看不见的“权威”,这阻止了任何接触和相互间的了解。 引自 第二章 上个世纪的学校 另外,学堂当中个“衙门味道”,也同华北相当类似:
这种冷漠的状态从学校建筑的外观上就可以一览无余。这是一座典型的实用建筑,五十年以前快速、廉价的方式没多加考虑就搭造起来了。质量糟糕的阴冷石灰墙,教室低矮,没有一张画或者任何能让眼睛感到舒适的装饰,整座房子里都是厕所的气味。 这座学习军营从旧宾馆拿来已经被无数人用过的家具,以后还将有无数人继续用下去,不管他们对此是无所谓还是不情愿。直到今天,我还忘不了这座房子里那种令人不快的霉味,和奥地利行政办公室里的气味是一样的。当时我们将这种气味称为“衙门味”, 是那种暖气烧得太热,多人聚集,从来没有真正好好通风的房间里会有的气味。这种气味首先附着在衣服上,随后也附着在灵魂上。 引自 第二章 上个世纪的学校 当然,最关键之处在于,迭个学堂个教学方法,让茨威格窒息,是一种典型个填鸭式教育:
每天五六个小时的功课,课余时间还要完成作业。除此以外,在学校之外他们还被要求获得“通识教育”:法语、英语、意大利语, 除了这些“活”的语言以外,还有古典希腊语和拉丁语,也就是说,五种语言再加上几何学和物理学,以及学校里的常规学科。 那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没有给身体的发育、体育和散步留出空间,尤其是没有给兴奋感和愉快留出来任何余地。 对于我们来说,学校意味着强迫、冷漠、无聊,是一个对“不值得了解的知识”准确地进行切割分块并死记硬背的地方; 对于那些经院式或者被变成经院式的内容,我们找不到它们与现实或者个人兴趣有任何关联。那是一种迟钝枯燥的学习 引自 第二章 上个世纪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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