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缘
从来没有什么人缘,可还有点天缘。在香港呢,我大屿山开光——慈兴寺准备在农历三月十六这天开光。三月十四、十五,下雨下得很厉害,连着几天下大雨,这个地也都发润了(泛潮了),人穿这个衣袍都湿了,都像用水洗了似的。 在开光的前一天,我预备了一百桌斋菜,那个梁果筱对我讲:“师父!这天下雨,您预备这么多斋菜,没有人来怎么办啊?这天下雨,没有人来,这个斋菜不都要臭了,要剩下了……” 她这么说完了,我就把她骂了一顿,我说:“你这个不懂事的人! 臭不臭,臭也不叫你吃嘛!你管它臭不臭的干什么!你做什么要这么多事!”骂得她也不敢讲话了。因为有——“法不孤起,仗境方生”——有一个弟子来这么样要求,得想法子叫它晴天啰! 我坐到那个地方,叫我这几个龙弟子:“龙弟子,你赶快不要下雨了,我这儿要开光,你再下雨怎么可以的!这人不来了!”我还在那儿打坐,他们看见这个地,自然而然就干了,这个地上的水也都没有了,天也不下雨了。这是十五那天晚上。第二天是十六,天既没有太阳又没有雨下,上山下山,也不会出太多汗。 本来从香港坐船来大屿山,都得一早6点钟就要搭船。那天到中午的时候,来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席间97桌,一桌是12个人,人大约来了有1000多人。法会结束后,人都走了,很奇怪,人都上了船,天又下雨,又连下了好几天。剩下的3桌菜,当晚山上海有5、60人在那儿住,一顿都吃完了。这把我预备的斋菜全都给吃了。 说起这个事情,真是很不可思议的! 【后记1】谭果正居士日记: 参加大屿山慈兴禅寺法会,由于路途遥远,大家都会在寺内住宿,因此房间和睡床通常都有人满之患,有很多人都是在佛殿坐着睡。 记得在1954年慈兴禅寺左院开光的法会期间,很多师兄弟都在大屿山上住宿,年轻的女孩们住同一个房间。清晨打板的人跑进房来,大敲板子,不久洪亮的钟声从大殿传入耳际。 有一位女孩子说:“我起不来,你们去上早课吧!” 被窝正暖融融的,有人领头,谁都愿意多懈怠舒适一会儿,所以没人准备起床做早课。 突然间,常住的果平师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房间来,低声嚷道:“你们快起来呀! 师父刚发脾气,说谁不起来上早课,就要把她赶下山! 师父还说:‘好徒弟只要有一个就够了!’”不到10分钟,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穿着海青,披上缦衣站在佛殿。从那时起,我怕被师父逐出山门,不敢不上早课了。 慈兴寺山下有一个营地,常常有人在那儿扎营嬉戏。有一晚,露营的人在半夜听到号声。次日上山入寺询问,为何这么早吹号?有人回答说:“没有人吹号角,我们也没有号角。”据说是山神吹起号角,集合他们的眷属来参加早课。 【后记2】 比丘恒定法师口述: 师父请旭朗法师在大屿山放焰口的时候,听到鬼讲话,还有男男女女的鬼来赶斋的。 【后记3】比丘恒兴法师叙述于2000年9月26日: 慈兴寺前下方有一个营地,常常有人在那里露营,玩乐。有一天晚间,那些露营的人在半夜三点听到号角声,隔天就上山来问为什么这么早就吹号角? 果逸法师说没有人吹号角,我们也没有号角。据说是山神们吹响号角,集合他们的眷属及手下,来参加早课。 师父圆寂后第二年(1996年),我们迎请师父的舍利回香港。先到佛教讲堂,随后送上慈兴寺。当我们来到慈兴寺山脚下时,我和恒祥法师及另一位居士,一同开车上山。 我们上山的同时,在慈兴寺的一位老居士就在天阶处向外看,看见很多人拿着五彩大旗及抬着轿来迎接师父,原来师父比我们更早回到慈兴寺。这位居士后来告诉我们,那些人可能是山神。
从来没有什么人缘,可还有点天缘。在香港呢,我大屿山开光——慈兴寺准备在农历三月十六这天开光。三月十四、十五,下雨下得很厉害,连着几天下大雨,这个地也都发润了(泛潮了),人穿这个衣袍都湿了,都像用水洗了似的。 在开光的前一天,我预备了一百桌斋菜,那个梁果筱对我讲:“师父!这天下雨,您预备这么多斋菜,没有人来怎么办啊?这天下雨,没有人来,这个斋菜不都要臭了,要剩下了……” 她这么说完了,我就把她骂了一顿,我说:“你这个不懂事的人! 臭不臭,臭也不叫你吃嘛!你管它臭不臭的干什么!你做什么要这么多事!”骂得她也不敢讲话了。因为有——“法不孤起,仗境方生”——有一个弟子来这么样要求,得想法子叫它晴天啰! 我坐到那个地方,叫我这几个龙弟子:“龙弟子,你赶快不要下雨了,我这儿要开光,你再下雨怎么可以的!这人不来了!”我还在那儿打坐,他们看见这个地,自然而然就干了,这个地上的水也都没有了,天也不下雨了。这是十五那天晚上。第二天是十六,天既没有太阳又没有雨下,上山下山,也不会出太多汗。 本来从香港坐船来大屿山,都得一早6点钟就要搭船。那天到中午的时候,来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席间97桌,一桌是12个人,人大约来了有1000多人。法会结束后,人都走了,很奇怪,人都上了船,天又下雨,又连下了好几天。剩下的3桌菜,当晚山上海有5、60人在那儿住,一顿都吃完了。这把我预备的斋菜全都给吃了。 说起这个事情,真是很不可思议的! 【后记1】谭果正居士日记: 参加大屿山慈兴禅寺法会,由于路途遥远,大家都会在寺内住宿,因此房间和睡床通常都有人满之患,有很多人都是在佛殿坐着睡。 记得在1954年慈兴禅寺左院开光的法会期间,很多师兄弟都在大屿山上住宿,年轻的女孩们住同一个房间。清晨打板的人跑进房来,大敲板子,不久洪亮的钟声从大殿传入耳际。 有一位女孩子说:“我起不来,你们去上早课吧!” 被窝正暖融融的,有人领头,谁都愿意多懈怠舒适一会儿,所以没人准备起床做早课。 突然间,常住的果平师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房间来,低声嚷道:“你们快起来呀! 师父刚发脾气,说谁不起来上早课,就要把她赶下山! 师父还说:‘好徒弟只要有一个就够了!’”不到10分钟,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穿着海青,披上缦衣站在佛殿。从那时起,我怕被师父逐出山门,不敢不上早课了。 慈兴寺山下有一个营地,常常有人在那儿扎营嬉戏。有一晚,露营的人在半夜听到号声。次日上山入寺询问,为何这么早吹号?有人回答说:“没有人吹号角,我们也没有号角。”据说是山神吹起号角,集合他们的眷属来参加早课。 【后记2】 比丘恒定法师口述: 师父请旭朗法师在大屿山放焰口的时候,听到鬼讲话,还有男男女女的鬼来赶斋的。 【后记3】比丘恒兴法师叙述于2000年9月26日: 慈兴寺前下方有一个营地,常常有人在那里露营,玩乐。有一天晚间,那些露营的人在半夜三点听到号角声,隔天就上山来问为什么这么早就吹号角? 果逸法师说没有人吹号角,我们也没有号角。据说是山神们吹响号角,集合他们的眷属及手下,来参加早课。 师父圆寂后第二年(1996年),我们迎请师父的舍利回香港。先到佛教讲堂,随后送上慈兴寺。当我们来到慈兴寺山脚下时,我和恒祥法师及另一位居士,一同开车上山。 我们上山的同时,在慈兴寺的一位老居士就在天阶处向外看,看见很多人拿着五彩大旗及抬着轿来迎接师父,原来师父比我们更早回到慈兴寺。这位居士后来告诉我们,那些人可能是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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