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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从你沉默的诡计和残忍的谋略中,明白了你的爱有多么强烈。所以,你伤我起深,我不是越该爱你吗? 鄙视?冷漠?不,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克服的东西,甚至没有可以让我为之斗争的东西。有时,我也犹疑——我的不幸会不会是凭空臆造?因为它的起因难以捉摸,也因为阿莉莎精于装聋作哑。我能抱怨什么呢?那次阿莉莎迎接我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笑意盈盈,更殷勤,也更关切。第一天,我几乎上了她的当…尽管她换了一种新发型:头发平平地向后梳起,面部线条很突出,仿佛是为了扭曲表情似的;尽管她穿了一件颜色暗沉的胸衣:摸起来质地很差,不太得体,也破坏了她身体的曼妙风韵……但这些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愿意都可以纠正。我还曾盲目地想,第二天起她就会主动纠正,或者在我的请求之下做出改变。我更担心的是那种关切和殷勤,这在我们之间并不常见。我担心她这么做是出自决心而非激情,冒味说一句:是出自礼院而非爱待。 引自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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