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其实边读边想到了好多。本是有血有肉的思想史(刻意没有用学术史一词),时代却弄巧成拙。学术场域与政治经济权力既博弈,又“合谋”,使得历史上闪着光的人,轻轻松松被一套主流话语权力挤掉了。不过新的名词新的解释很快也具备了正当性。
经济资本通过布尔迪厄所说的“符号暴力”,使符号脱离原有意义,重新与新的意义结合,影响着学术场域的运行。 引自 从“文化工业”到“文化产业” 具有讽刺性的是,当中国还没有真正建立起阿多诺所说的文化工业的时候,对文化工业的批判十分热闹,但是当中国真正具备了阿多诺所批判的对象时,批判者却已经成为文化工业(或文化产业创意产业等)的学术顾问或者推动者。 旧概念被置换成相似但相矛盾的新概念而未遇到任何明显的抵抗,并顺利地被整个场域接受,这从一个侧面显示出学术场域尚缺乏必要的自治性。政治权力和经济权力已经全面渗入学术场域,可以轻易地改变其中的资本数量与资本结构,颠覆其规则与传统。在场域中占据关键位置的行动者在占据了一定的权威位置后,便改变了行为能略,不再采取进人时所使用的挑战批判现实的立场,而是积极维护既有权威与利益。 引自 从“文化工业”到“文化产业” 看到对孙立文的博士论文的分析,顺带对目前国家形象建构研究的反讽时,笑着给上学期把老庄思想和冬奥会开幕式国家形象建构结合的舍友拍了张图发过去。
边看边关注底下的注,发现几篇引用量极高的文章和书,想必非常经典,值得一读。
感觉有些遗憾的是没能在大一或大二读。那时候还是过于轻信某school的力量,落个无知的下场。
也解答了我当前的一些问题:在某件事上,我是否应该大段引述现成的理论框架来张扬自己的“符号资本”?第八章对90年代学术场域“既无视理论的产生历史,又无视中国的历史”之“双重去历史化”问题在当前学术场域仍存在,不得不说也是我自己的毛病和困惑。弄得自己极不自由,像是要给出什么新的见解,实际上仍拘于现有的,早已无条件接收的理论。
所以正确的想法应该是:用历史的眼光看待已有的理论,并根据当下的生存需要和条件来不断更新批评方法和标准。看起来很难实现,但有这么个观念,至少能减少被牵着鼻子走的可能。
(某老师在wb上说尽量克服随意使用双引号的习惯...一定克服!
(我好喜欢看后记
借助后知之明我们发现,早期传播研究者在追求科学性的同时,忽略了它的另一面一以科学、中立为口号的管理研究客观上起到维护现有体制的作用。尽管中国学者很早就了解这一结论,但是在国的语境里,上述批评针对的都是“资产阶级学者”的传播研究,中国 的传播研究者很少有人怀疑过为现有体制服务有什么错。因此,政府几乎成为中国传播研究最重要的听众,近些年来政府发言人、政府机公关国家(政府)形象、公共外交、中国软实力、舆论引导、舆情监测与研判等题目已经取代了媒体的经营管理,成为各类论著和课题申报的热点。尽管在中国的具体环境下,政府通常是社会变革与发展的主要动力,为政府服务是传播研究的任务之一,但是当管理的视角成为唯一的选择时,传播研究的独立性与学术性就面临威胁,一些揣摩上意的应景报告纷纷出炉,而社会转型期许多有价值的理论问题则被忽视。 引自 听众还是委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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