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球/在一个春天的夜晚
那房间,那孤独地流逝着这全部的可怜巴巴的生活的房间在何处,要说大家知道,也只是勉强知道而已。她不占什么地方。她不在场时,大家决想不到她。
她属于那种无个性之人:即使对他们的近人来说,他们也始终是陌生的,就像未经勘探似的,而他们的死,在一幢房子里不会造成空缺,也不会造成空白,他们是那种不会闯入自己身边人的生活、习惯和爱情的人。
她总是用细碎的、急匆匆的、悄然无声的步子走路,从不发出声响,也从不碰任何东西,像是在把不出声的特性传给周围的物件似的。她的手,仿佛是用棉花样的东西做的,触摸东西时,它们的动作是那样轻、那样的仔细。
当有人提到“利松姨妈”时,可以说,这四个字在人们的头脑里引不起任何想法,一如人们提到“咖啡壶”或“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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