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
引起沮丧的“损失”是生殖资源的损失。 如果悲伤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改变我们的行为,终止当前或者将来的损失,那它就是有用的。 只有当一个人最终放弃某些孜孜以求的目标,把精力投向新的方向时,许多抑郁才会消失。 除非这种药物会干扰某些正常的生理功能,否则,我们无法提出合理的医学理由反对使用这种药物。 最好的自我保护就是韬光养晦,在上级面前表现的很平庸,不露锋芒。 人类几乎把一切活动都变成了竞争。 人们在看过电影、电视故事中理想的伴侣之后,对现有伴侣的忠诚度下降了。 我觉得应该有人研究过是否类似的场景会不会出现在友情、亲情当中。
我们都有着一个根深蒂固的心理需求,即,在一个支持我们的群体中找到一个安全的位子。 许多人皈依宗教,很大程度上也正是因为它提供的归属感。 目前,我们有理由相信,许多成年人人际关系的问题可能来源于最初的依恋关系。 动物们都是根据本能不择手段地区增加自己的繁殖成功率,这是自然选择不可避免的结果。 大脑的某些修复过程越来越局限在睡眠中,而我们也就越来越依赖睡眠。 现在的精神病学在不了解大脑正常工作机制的情况下便尝试寻找疾病的分子机制,这实在是本末倒置。 我并不觉得这是本末倒置的事情,这本书的成书年份至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人们对大脑正常工作机制仍然是知之甚少,但是我们却有了很多抗抑郁的药物,这些药物无疑是帮助了很多患者解决了燃眉之急。
完全了解大脑机制可能需要花费几百年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内有患者需要得到帮助,而基于疾病分子机制开发出的诸多药物会实打实的帮助到这些人。
与其说是本末倒置,不如说是迫不得已的解决方案。而且并不能够说明对疾病分子机制的研究无法促进对大脑正常工作机制的研究。
没有演化之光,生物学的一切问题都无法理解。 许多科学进步始于一种假说,许多假说的验证并不依靠试验方法。 道德伦理的原则是不能从生物学事实中推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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